朵边问:“大哥哥有没有欺负你?”
香儿立马拨浪鼓般摇头,很感激的看着我:“东哥哥对香儿可好了,不但给香儿起名字,还给香儿穿衣服呢。”
我额头黑线立马就拉了下来。好几双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慌忙解释:“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别误会,她是蜡……啊!”
臣臣脸色不善,一把揪住我耳朵用力一拧,下手真狠,疼的哇哇直叫。
被臣臣虐了好几分钟,我才有机会把香儿和这个神秘地洞里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臣臣听了将信将疑,白了我一眼,气呼呼道:“量你也不敢骗我。”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委屈道:“都是实话。”
鬼夜叉忽然插嘴道:“如果东子说的不错,这里应该是一处地下村落的所在地。”
“谁会生活在这种鬼地方,我看啊,更像是放逐之地。把一些人驱逐到这里,任其自生自灭。”巴尔扎沉声道。
鬼夜叉幽幽的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们的生活习惯不是喜欢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底呢?不要以自己的喜好来推测别人的习惯。”
巴尔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鬼夜叉的话让我心头一动,喜欢生活在地底……这些高脚楼的主人,会不会是地底文明流落下来的一个极小的分支?如果是这样,小日本选择这个地方作为基地,也就说得通了。
滑行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来到了码头下面。这个时候水面基本已经下沉完了。四周充裕着大战后的硝烟味,以及大量的小日本的尸体。美军正在打扫战场。
登上码头,三艘崭新的潜艇停靠在岸上,而那些潜龙部队收集起来的神秘物件,包裹国民党绝密档案的木桶还有那青铜球及八口大棺材都不翼而飞。
“美国佬,救了人还不忘拿些好处。”巴尔不满的扎嘀咕道。
“能把东西搞过来吗?”我问向鬼夜叉,他似乎在美国佬中的地位不低,刚刚好几个士兵对他客气的很,这对于自认为天王老子的美国士兵来说很难得了。也不知道鬼夜叉当兵的时候做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他们这么尊敬他。
鬼夜叉想了想:“我可以试一试。”
那些邪乎的棺材什么的也就罢了,关键是那批木桶,里面的东西一定藏着什么大秘密,最好能拿到手好好研究一下。
美军打扫完战场后,把我们送上潜艇,离开了这座秘密基地。
“下面这片区域会被封锁,就连国民党当局也无权过问,一切情报列为绝密,你们出去后不能泄露一个字,否则后果自负。”鬼夜叉把潜艇上的一个军官的话翻译给我们听,当然臣臣听得懂鸟语。
我们知道这里面的厉害,都乖乖的签下了保密协议。小日本早就投降了,现在是美国人麦克阿瑟的狗,小日本牺牲了整个琉球的女性换来了美国的保护。在这个时候,小日本中的某些人搞些小动作,当爹的自然不开心了,得好好查一下,到时候对小日本再收一收筋骨,让他认清楚形式。
一个小时后,我们坐着美国人的潜艇,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岸边,将我们放下后,鬼夜叉与他们一一告别,同时为牺牲的士兵默哀,随后大家各自离开。
美国佬给我们留下了一些物资,供我们使用。我们所在的地方离台北不远,步行了一个小时来到一处村落,用保密局的身份强行借住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再次出发,回到了原来的小县城。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得先走一步。”臣臣向我告别。我挽留道:“能告诉是什么事情吗?最近一个多月你似乎一直在忙些什么。”
臣臣神秘一笑:“现在还不行,到时候你会知道的。”见她坚决,我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能目送着她离开。
惆怅过后,我只能忍受暂时分别的痛楚。
我们没有回到茅草屋,而是找了个酒楼潇洒的大吃一顿,这次能够劫后余生,实属命大。酒桌上所有人畅所欲言,聊的很开心。香儿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吃外面的食物,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格外的新鲜。两天接触下来,所有人都默认了她的存在,把她当小妹妹看待。不过香儿还是对巴尔扎有着戒心,惹得巴尔扎一喝酒就骂我胡说八道。
酒喝到尽兴,巴尔扎忽然感到不舒服先一步走了,开了个房间睡下了。我们都没有放心上,虽然以巴尔扎的酒量很少喝高。当时谁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喝到很晚,我们各自开了房间睡觉去了,香儿执意要和我睡一个房间,在我好说歹说的劝阻下,她才悻悻作罢。否则我非被臣臣罚跪搓衣板不可。
第二天一早,头昏昏沉沉的醒来。然而,我们发现巴尔扎不见了,进他房间一看,床上没有被人躺过的痕迹。
奇怪,这个浑人一声不吭的跑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