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悱恻你这乖张又古怪的性格居然也有女的喜欢你,不过看他脸色不对,心里一突,鬼夜叉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过去,更不要说心仪的女人了,有着不好的预感,弱弱的问:“后来怎么样了?”
鬼夜叉平淡的语气答道:“那个女人是我的姐姐,威胁我的人是我的父亲,后来,他们都死了,可以说是死在了我手里。”
“艹,你在编故事吧。这是什么狗血伦理小说的段子。”我压根不信,鬼夜叉说话的方式没有任何的情感,像他嘴里说的事情根本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一样。
“我是盛家领养的小孩,我的身世他们一直隐瞒着。姐姐和父亲死在我手里后,我……呵呵,原来的盛利归也死了,活着的只有鬼夜叉这个人。”鬼夜叉嘴角一扬,还是那副平时的表情。
不知为何,看到鬼夜叉这模样,我说不出话来,说实话,有点心疼。
这时,坐在边上看押我们的四号忽然插嘴:“你话里有上海口音,盛家,该不会就是上海滩前首富的盛家吧?”
“你听说过什么?”我奇怪道,这个四号好像知道点什么。
四号摇了摇头,回答道:“盛家灭门惨案,当时闹的很凶。”
我大吃一惊:“我久居上海,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呵呵,那是小日本来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在哪?”四号不屑的反问。
我暗道原来如此,那时候我估计还在漂泊讨饭吧,咦,不对,那时候我才十岁出头,鬼夜叉现在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那他在盛家灭门的时候岂不是最多不过十多岁,如果说那个灭门惨案是他干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鬼夜叉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童年,后来他又是怎么沦落成为了盗墓贼的?
鬼夜叉沉默不语,看着窗外,眼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桑。
“你能不能把那起灭门惨案的细节和我说一下?”我只能拜托这个敌特了,后者揉了揉眼睛,不确定道:“我也记不得了,你感兴趣可以查当时的旧报纸,上面应该有详细介绍。我现在只记得盛家上下十三口一夜之间被人杀了,奇怪的是,一个盛家公子离奇失踪……至今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他深深的看了眼鬼夜叉,咽了口唾沫,回道:“当时警察局报道称,这些盛家人死的非常离奇。”
“离奇?”我立刻问道,到底什么样的死才能用这样的词汇。
四号整理了下思路,刚要回答,车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
四号嘴巴一闭,没有再和我闲扯,打开车门,将我们押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漆漆的往下压来,乌云凝结,看起来憋了十几天的冬雨就要来了,空气中少有的燥热。
我们往前走去,来到一处自然形成的海滩,这时海面上已经停了一艘小的汽艇,上面站着一个黑衣人,看到我们了,朝我们挥挥手。赵一直拿起手电筒,闪了几下,对上了暗号。旋即,汽艇发动马达,朝我们靠来。
我们十个人鱼贯登上汽艇,黑衣人和赵一直点了点头后就不再言语,只是注意了我和老太监四人很久,才诡异的一笑,汽艇开走了。
“你该不会用这艘一个浪头能打翻十次的破船带我们到金门去吧。”巴尔扎鼓噪道。
“傻货,我们是到补给舰去,那东西在军港,你让我们光明正大的过岗哨?”八号年轻人顶过去,巴尔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汽艇跑的飞快,浪花打在我们身上,凉嗖嗖的。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军港。这时,黑衣人用黑布把我们盖住,夜色下隐藏性很好。黑布上摆上事先准备好的一些鱼干什么的,黑衣人自己换上军装,打开照明灯,打了几下军事暗号,极为顺利的穿过封锁区。
我透过黑布缝隙看到,汽艇扭来扭去,穿过好几艘军舰,来到了一艘停靠在背山的稍大一点的补给舰边。
吹了个口哨,上面放下绳索梯,我们马上顺着绳索往上爬到了甲板。
一踏上去还没来得及观察情况,好几个水手就把我们半推着往船舱里赶。
船舱不大,进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我们了。
“父亲,你终于安全到了。”赵恒博浑身绑着绷带,拄着拐杖,由边上人搀扶着。除了他,还有三个人,想来应该就是一号,二号和三号了。不过这些人都不在我眼里,我眼里只有一个人,可惜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臣臣呢?”我对赵一直怒目而视。
赵一直嘿嘿一笑,指了指身上的水手:“她在这些人手上。”
我立刻转向这些水手,抱以极其迫切的眼神。连续催问了好几次,他们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仿佛哑巴一样。我又急又气,这时,一个清脆的脚步声幽幽的走来,铜铃般悦耳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放心,蔡灵臣不会有事的,我不会杀她。”
“这声音是……”我浑身一哆嗦,朝走廊那头徐徐走来的英姿飒爽的女子一看,呆住了。这个婀娜多姿的美丽女子,正是臣臣的亲姐姐,已经死去了的蔡灵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