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疯子,大色狼!”
我揪着他的头发,语无伦次地嚷道。
“啧!”
他抬手就把我给扔了,摔到路边,感觉背后冰冷冷软绵绵。心里一紧,该不会是蛇吧?
小心翼翼扭头一看,长舌鬼妇被我压在身下,舌头都被挤出来了。
“起开。”丰子染对我说。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翻身爬起来。
只见丰子染伸出左手抓住了鬼妇的天灵盖,用力一抖,她的灵模就被褪下来了。就像一件袍子,跟着他把鬼妇的魂魄抬手一弹,让它飞向了村子。
“为什么要把她弄回去?”我不解道。
“大石的棋子,就让大石自己去处理。”他说。
“你也觉得大石不对劲吗?”
“这么说来,你还看到了什么没告诉我?”
“没……我只是猜测。”
他斜着眼珠瞟向我,半晌才说:“那就好,反正你也恢复了,这里的事情你处理的不错。以后就不要再去想了,关于这里的一切。”
“为什么?”
“对你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何必去想?”
“倒也是……”
没有任何意义吗?
是啊,反正我也变回来了。
回到家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丰子染给我放了几天假。但是他说我的吸灵体质越来越明显,担心被厉鬼缠上,要出门就得打给电话通知他。
睡觉前才看手机,发现有n多个未接来电,全都是陆婵娟那丫头打来的。还有几条短信,标着“八千里加急”。说她第二天就要出国进修了,让我快点滚到老地方解决“最后”的午餐。
不得不说,每个故事里都会出现一帮二货,而我的故事里二货特别多。陆婵娟就是其中一个,同时她作为一名损友,简直出类拔萃。
我们是在大学时代认识的,同一所学校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上学那会儿没少一块儿作死,就连参加工作以后,联系的第一句话通常都是“走,作死切”。她突然说要出国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拨通了丰子染的电话。没“嘟”两下,那头就接通了。传来了两声咳嗽,能够清楚地听到,是感冒引起的咳嗽声。那个声音不是别人的,就是丰子染自己的。我有点懵,不知道鬼还会得这毛病。
“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开始想我了?”他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本来还想摆出一副全民好员工的嘴脸,问他是不是感冒了。但听到他调侃我,也就省了自己的假好心,免得他误会我在关心他。
“是啊,这都被你猜中了。”我严肃地回道。
我听到他在那头微微叹了一口气,接着也认真地对我说:“什么事?讲。”
“我的小伙伴约我出去用膳,我马上要出门。”
“我知道了。”
挂掉丰子染的电话,我立马回了婵娟的来电。那家伙居然都到了吃饭的地方候着了,也不怕我没看到短信和来电,她就是这么二的一个人。
到了老地方,我跟她面对面坐在靠窗户的角落里。她微挑一只眉毛,就像看稀奇一样打量着我。
“唉!六爷,你今天瞧洒家的眼神不对啊,爱上我了?”我说。
她捋着她自己的下巴,懒洋洋地回道:“七姑娘,我一直都很爱你的。”
我跟她的称呼并不是乱叫的,因为她的姓是“六”的大写,而且性格非常洒脱像个爷们儿。有时候我就在想,她会不会是被人用了移魂*,把身体搞错了。而我之所以被叫作“七姑娘”,完全是因为谐音。
大概,这就是特别的缘分吧。
“不过……”她接着说,“你今天有点不一样,最近是不是,误食了什么东西?”
我看她依然微挑着眉毛,眼帘渐渐拉了下来,就像洞察到什么似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家伙平时挺二的,认真起来可不得了。
毕竟我的确吸了恶鬼灵魂,还吞了颗锁魂珠,还吃了“封印千年”的灵魂,如果让她知道就糟了。吓不吓得傻不重要,把我送到精神院挂号就不好玩了,这个人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的。
我立即圆说道:“才辞了职,无事一身轻呗。”
“不对。”她反驳道,“你丫肯定偷喝了你爹的大补酒。”
“好吧,你是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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