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急死我们了,云主到底怎么了,是好是坏?”周围的人看着这云家的大夫,一直看着床上的云硕,没有说一句话,但是身边的人却是心急如焚,所以突然开口问着。
“主母是怎么个情况?”大夫突然问着。
“主母和云主一样,都这样昏睡着,好像主母身上的血比云主要多了许多,可是那会听说,自从云主那会进门放下主母后,就再也没人能把主母从地上弄起来”
“怎么个弄不起来?”云家的大夫听得有些疑惑。
“好像说是主母身子沉得要命,刚才云家力气最大的那个人,连主母扶都扶不住,硬是扶了半天,主母还是躺在地上,那人却像是快累死了一般,这主母也不知是怎么了…哎”
“那主母现在还躺在那里?!”
“没有了,刚才刘管家把主母抱了下去……”
所有说到这里后,周围突然都安静了,没人在接一句话。
云家的大夫突然就觉得奇怪,这刘方从他第一天来的时候,自己就注意他了,他话语极少,可是做事却格外的仔细,虽然接触的很少,但是,这人绝对普通人。可是他抱着主母,这好像不太妥,不由得撇了眼云硕,难道刘方能治的了主母的病?那为什么不先来看云主……
“那主母那边……”云家的大夫突然觉得真是奇怪,不是说刘方带走的是主母这样,只是别人都没有扶起林夕然,那刘方是怎么做到的。
“主母那边有刘管家我们就放心吧,这云主和主母我们总不能只顾一头,那边肯定也有大夫,也过去了些人……”身边的人突然打断了大夫的话,连忙说着,所有人都明白,那刘方把林夕然独自抱走,并且说的办法居然还是洗浴,这…周围的人看着云硕躺在这里,不管是醒或者没醒,这个事都先不能说。
大夫沉思了许久,才慢慢说道:“其实云主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也有可能是今天一天身体的负荷过重,铁打的人也会扛不住,今天先留守着这里,看着云主,看一晚再说,等一会,我在为云主针灸。”
话落,周围的人慢慢的散开,留下了两个人和一个大夫,在云硕身边守着,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而另一处,热气蒸腾的房子里,刘方已经把林夕然放进了热水木桶里,林夕然身上的全然是一丝不挂了,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木桶里的水,从林夕然刚放进去的时候,已经成了漆黑一片,混浊不堪,似乎水里还有些污秽的东西,看着很细碎。
刘方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夕然,手里拿出了那个极小的吸石,看了许久,其实这个吸石侧边已经有了一条极细小的裂纹。
“连两天也坚持不了的东西…”刘方突然出声,看着那淡淡的紫物从细小的裂纹慢慢的渗出,渐渐散开。
突然刘方把那丝丝紫物猛地打散,过了片刻,刚才的紫物渐渐从一侧开始转变,慢慢的成了如丝滑的白绸雪玉,那样飘绕着,紧接着又从刚才那吸石的裂纹里渗透进去一样,刘方拿起吸石看着,嘴角慢慢勾起了浅笑,原本吸石里淡淡的紫物,现在已经成了白玉雪绸的云雾萦绕着中间的东西……
刘方再次低头看了眼水中的林夕然,还是像刚才一样没有半点清醒,脸色为热气熏着,似乎有了点微微的红,刘方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手里紧紧的捏着吸石,脸色突然变得剔透,慢慢的走进木桶,进到水中,本来只能承一人的木桶,可刘方进去后,却丝毫不觉得拥挤。
在水中的两人,林夕然浑然不知,而刘方看了林夕然片刻,只用手指轻轻的擦拭了林夕然脸上的一颗水珠,然后,自己闭起了眼睛,慢慢没入了水中,直到最后在木桶里已经看不到了刘方的影子,只有林夕然一个人还是像刚躺进去一样的姿势,可是,水中,刚才那片漆黑污秽的水,现在慢慢的变得清透,透到可以看清里面的所有,但是,刘方却不知所踪,没了身影……
周围的热气也慢慢的消散,林夕然的样子也渐渐在蒸气中显现,恍若换了一个人,容貌未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