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接下来,就是喝喜酒了,那个丫鬟纸人拿起胖子准备的白酒,给所有的黄皮子一个酒盅一个酒盅的斟满。而那个千金小姐纸人也和那个怪人喝起了交杯酒。
不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黄皮子和那个怪人全部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那个怪人居然还打起了呼噜。
“好了,打扫战场了!”胖子站起身,拍拍屁股,向那群东倒西歪的黄皮子走去。
看了一场黄大仙娶媳妇,我和老陈都意犹未尽,同时也为胖子高妙的手段感到惊叹。
胖子收起了纸人,掏出一根儿红绳子,把黄皮子们一个一个的拴起来,清点了一下,一共24只。
“老马,来来来,先把这个硬货给嚼了,”胖子一只手拎起那个怪人在我面前摆了摆。
一股股浓烈的腐臭味道扑面而来,看着这个如同僵尸一样的怪人,我胃里一阵翻滚,“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胖子一见不悦道:“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你以为我离这么近我就闻不到吗?别忘了我鼻子下面还抹着十里寻踪香呢,我这儿的味儿比你哪儿还邪乎,他娘的,不但把饭给你做好,到头来亲自喂你,你还不吃!”
胖子说罢,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那个怪人扔在了地上,蹲下身伸出两个手指扒开了他的眼皮,学着京腔冲我说道:“这位爷,您老人家上眼!”
我纵然再不知好歹,也不能辜负了胖子这片苦心,盯着那个怪人的双眼使劲的瞪。
他那昏黄的眼珠冒着光泽,和我以前见过的那个老黄皮子有很大的不同,一股股浓烈的妖气被我从他眼睛里抽了出来,进入我的身体里,那种舒服感觉又再次蔓延全身。
这一次用的时间特别的长,妖气源源不断的进入,我只感觉到自己每一个毛孔都通透舒畅,浑身充满了力量,由于胖子一直处于蹲着的状态,那腐臭的气味离他更近,呛得扭过头捂住了口鼻。
“他娘的你自己来,胖爷我不伺候你了,”胖子实在是扛不住这种生化武器的虐待,站起身,跑到老远的一颗大树下使劲的做深呼吸。
我已经深刻的领会到吸食妖力的妙处,哪里还会在乎那怪人身上的臭味,我冲上去扒开了他的眼皮,又是好一阵认真的端详。
只见那怪人昏黄的眼珠慢慢变成棕色,现出了黄鼠狼的原型,身体由于妖力的流失开始不断的萎缩干瘪,最后变的如同风干的腊肉一般。
胖子叼着香烟走了过来,看见我已经彻底开了窍,欣慰的说道:“老马,你怎么样,爽吧,记住胖爷我的话,我们学道之人不光要扬善,更要除恶,如果任由这个黄皮子精成了气候,恐怕死的就不是老陈媳妇一个人了。”
“只是他娘的,这东西怎么那么臭啊,这么臭的东西,老陈媳妇当时闻不出来吗?”我感到疑惑不解,向胖子请教道。
“臭是因为它放了屁,吃死人肉放的屁能不臭吗?我刚才在白酒里放的是失魄散魂粉,吃上那东西一天之内,全身都处于无意识的松弛状态,放两个屁太正常了,”胖子解释道。
“看见那24个小黄皮子没,这些都是老佛爷坟里的妖精,不除掉早晚会出来害人的,你去,把它们也都超度了吧,”胖子指着那些小一点儿的黄鼠狼对我说道。
这一次,我很配合的拿起一只又一只的黄皮子吸收妖力,但是它们的妖力实在太少,长的一分钟,短的也就十几秒,加在一起,也没刚才那个成了人型的黄皮子三分之一多。
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和胖子还有老陈夫妇一起回到了北京。经过这一次生死劫难,老陈媳妇似乎领悟许多,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对胖子的态度彻底的转变,还主动把黑胖子的100万退还给了胖子,不打不相识,大家的感情又近了许多,在一起跟一家人一样。
由于那些黄皮子精妖力的滋补,我的身体得到极大的恢复,自我感觉已经回到了一年前的状态。
老陈在北京有好几套房子,他爹陈老爷子,到了晚年喜欢练练字,打打太极拳,和老陈的妹妹一起住在了朝阳公园附近。回京后的第二天,我就和胖子一起去看望了自己的恩师,见到我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老头子也是激动不已。
辞别了恩师,我就和大家提出要独自回去东北处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是胖子这个时候似乎黏住我不放了,非要和我一起回老家去看看,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一起坐上了开往沈阳的火车。老陈本来也想去,可是他在南方的生意出了点儿问题,也就先奔赴广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