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这是实话,其实我心里一直挂着他,先前听他讲过这些怪异,所以,我有天晚上去看了,妈呀,也就在午夜时分,突地天空阴得可怕,真的,不管白天是如何的晴空万里,但到了晚上的午夜准是这样,我以为是天变了,但却是从天空黑压压地出现一些飞着的怪物,我真的先前没见过,吓得我转头就跑,还好,那些怪物似对我没有兴趣,只对地上的血迹有兴趣,吸得干干净净,我心里吓得呀,天,几天没睡好,寻思着这不行呀,又不能和别人说,怕别人说我是疯子,好好的太平世间,哪有你说的这些怪异,所以寻思着还只能来和你们说说。”
赵才等三人这下彻底明白了,本来这一件事还不好理解,但联系到南村近段的事情,确实是让人心下骇然。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就是一整个的局呀,从南村,再到向家里路口,这绝不是偶然而没有联系的,这如背后的一个高人,布了一个大大的局,一起朝着一个目标行进着,而所有的事情都表明,目前朝这个目标行进的进程还真的很顺利,南村是村里和地里都有事,而向家里路口,却是凡灵有事。
玉珍说完,看着沉默的三人,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赵才说:“别怕,这也算是正常吧,比之先前,这好多了。”
刘胖说:“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呢。”
张美倒是看着李清的遗像,眼里闪个不停,这李清,按常理来看,今儿个绝对是回来过,他的突然回来,是不是也有什么事要报警。
夜晚,刘胖和赵才睡下,却是全然没有睡意,只觉得要出现什么。
却是到得凌晨2点多,突地有阴风吹起。
而随了阴风,屋内啪啪连响。
四个人起来,不似先前的惊慌了,这倒不如说是四个人还真就等着这一出的事情,种种的迹像表明,会出点什么事的。
而此时,却是在阴风中,突地一个白影幻成,而这幻成的白影,在屋内转着圈,没有其他的举动。
张美大声说:“是你吗?”
没有声响。倒是玉珍吓得一声大叫。赵才止住了她说没事,这里乡间野地的,有点事不算事的。
刘胖突地一声大呵,“是人是鬼出个声呀,妈地,老子都被搞神经了。”
白影似在挣扎一样,突地朝了李清的遗像上一扑,哗地一声,遗像竟是一震,而随了这一震,遗像竟像是活了一样。
“我回来了,没有身体,大家别怕。”是李清的声音。
张美连连地上前想做点什么,但马上这个声音止了她的动作,说:“别乱动,听我说就成。”
“我本来有真身的,不想,现在真身被押去了,你们要注意了,我在那里看到,南村所有的魂灵,还有向家里路口的魂灵,都在那集中了,有人要坏事呀,你们得注意了,对了,你们的李总还有钱总,还有青山道长,以及红衣子,还有灵猫,都在我说的那个地方,现在倒是被困了,有事呀。”
大家一惊,都齐声问,那是个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办呀。
“我也是拼着命逃出了魂灵,寻思着要给你们报个信呀,这下子,有大麻烦了,有人在刻意地收集魂灵,我也不知做什么用,只是那里好像叫三界呀,那里的法力太强大了,我想他们也是在想办法。”
“我没有多少时间,我是在阴界交替之时逃出,还要归位的,不然,那会化骨成烟的,所以,我快快说完,你们得想办法,或许你们乞灵中以成功的。我要去了,要注意呀。”
话说完,突地烛火一闪,遗像又是先前一样,没有了半点的灵气。
而屋内此时,再无任何的异样。
这下子,把四个人都是搞得一愣一愣的,这可如何是好。特别是玉珍,头回见到这事,骇得面如土色,不知道这世上,还真有这阴鬼一说。
但现在,却不是纠结的时侯,关键是要想办法,如何助得三界之内的人出来才是。
赵才说:“我们也无法到得三界,现在,唯一的,是工程不能停,而那能想些办法的老道,幡也折了,这如何是好。”
刘胖说:“先前和李总见识过一些,妈地我们几个大活人,还真怕了那些阴鬼不成。”
张美说:“一直以来,我们都只在外面想办法,我想的话,现在,我们倒还可以做些努力的。”
玉珍面色惨然,说:“我们如何想办法呀。”
张美说:“院内树阵,一直有些怪异,我们不如在阵内乞灵,是不是有些办法,待得阳气聚起,说不定还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