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阴世的骂名了。
我突地想到,这鬼阳刀,不是在无影门吗,妈地,说不定,还有些机缘呢。
但接下来的事情,当然还得按了南蛮子设计的进行,这个计划周密而细致,我们都把自个套进去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只得随了南蛮子一路朝无影门进发,这一路浩浩荡荡,白幡遮阴,阴风飘然,如果有个生人如果撞上,那怕不是立马被吓成新魂呀。
到得无影门前,早有小喽罗报得掌主得知。无影门一片肃穆,严阵以待,骇然风尘居捧了鬼阳刀立在掌主身旁。
细看掌主,却是比之先前见时更老更弱,怪不得南蛮子急不可耐了。
风尘居为什么没有随了南蛮子而来,这家伙不是跟南蛮子跟得很紧吗。当日鬼灵洞前,不是许了他的大护法吗。突地明白,风尘居鬼得很,他其实要的,和南蛮子一样,他也是要一箭双雕,既报父仇,也要掌主之位。现在南蛮子毕竟是叛门之人,他还看不清这两股势力的强弱,他这是真正地阴在心里。
风尘居此时大呵:“南蛮子,你背叛同门,已是死罪,今还来挑事,妄图实现自己的野心,你也不瞧瞧自个是个什么东西,有何德何能与我门伟大的掌主对抗。”
妈地,贱人就是贱人,这风尘居说出的话,听着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南蛮子头一扭,对了风尘居呸了一口说:“你他妈的什么东西,没资格和老子说话,你妈地就是一跟屁虫,少在这冲什么正义凛然的,你那点花花肠子,掌主不知,我还不知呀,去你妈的,献上鬼阳刀,饶你不化白骨。”
南蛮子用手一指周围,大声地对了无影门掌主说:“今日之事,必得大白于阴界,我是替天行道,看看南村的百姓,听听屈死魂灵的哭泣,瞧瞧正灵一簇的呼声,掌主,你仔细想想,你行事是不是有些不对呀,不怪我南蛮子无理,几次三番劝你光大阴界,你却是不听,还说我南蛮子有野心,现在瞧好了,就算是我南蛮子有野心,这阳世的百姓,阴世的冤灵,也是不答应你的所作所为了,现在,还是我们一起好好谈谈,商量一下阴界今后的发展大计。”
也还别说,这南蛮子人粗但此时这些话倒是不粗呀,像是预先排练过的一样,成套成套的,入情入理,滴水不漏。妈地,看来任何人在权力的诱惑面前,都是他妈地装得清高而端庄,内里却是一肚子的黑暗无比。
“还有得商量吗,你怕不是现在就想立马我死在你面前成骨化烟从了你的心愿了。”阴阴之声传来,是无影门掌主的声音,这老家伙,这会儿还是清醒过来了。
两阵的阴鬼一片的燥动,无影门前阴风惨惨,一场阴界的血雨腥风,看来是难免了。
“正灵使者前来,声讨你恶行,你还有何话说,我是得天意,顺人意,有道意,老家伙,不费话了,是我来取,还是你自个投降算了。”从掌主直接变成了老家伙,看来南蛮子急不可耐,再也不愿等了。
南蛮子陡地身形鼓起,在它的带动下,一应的小阴小鬼立时排成阵势。
而那边,也是厉吼阵阵,蓄势待发。
“鬼阳刀在我处,你休要妄动了。”掌主厉声大吼,风尘居鬼阳刀高举,白影闪闪,双目骇人。
“正灵使者在我处,你休要拿到破刀来吓我。”南蛮子针锋相对。
妈地,这下子倒是把我用上了。
我悄悄对南蛮子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呀哥们,我虽能成鬼阳刀,却是无法制了这鬼阳刀,这先前你是知道的。”
南蛮子白了我一眼,说:“妈地,都是吓吓呀,这老家伙,气数已近,你瞧好了。”
我觉得这阵势,更是诡异非常。
南蛮子突地一个盘起,直扑向无影门门前大阵。
这无影门的一众血蝙蝠,都是南蛮子过去带过的,当然知道南蛮子的厉害。话得说回来,这南蛮子,要是打起仗来,确实是万夫不挡之勇。
南蛮子扑来,当然只有躲的份。其实我先前就已看清,这一仗,打和不打一样,南蛮子过去在无影门统领大护法,所有的血蝙蝠都是经它手带出来的,其实那时那个掌主就是有名无实了。而南蛮子其实要的,还正如它所说,要的是一个师出有名,顺理顺情,不能说它是杀了同门而上位的。
无影门掌主大声高吼,“风尘居,替我灭了这鬼孽障!”
风尘居呀地一声怪叫,鬼阳刀高高祭起,刀鸣光闪,白影骇人。
风尘居将鬼阳刀舞得密不透风,形成白环,阴风厉吼,刀影逼人。
哗哗哗地厉叫,如风如电。
而却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骇得我和老钱几乎掉了下巴!
妈地,这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