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畏惧的其实不是死亡,而是孤独。那么,陷在这虚假的世界有和死亡有什么区别呢?活着的人终将忘记你。到最后,还是独自一人。
凌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已经在梦里,又怎么还能做梦呢?没有人知道。
欢迎光临她的梦境!
都有被问过的吧,或者都这样问过自己:
你的执念是什么呢?
从小到大,我们做过许多的梦,推开教室的门,老师被撞飞,扛着经典ak47的金发美人邀请你去拯救世界,门口停着哈雷摩托……
好吧,串台了。
但这就是凌然的梦想,热血的,奇幻的,却又明明确确是梦想的东西。
并不是每个人都真的会喜欢把梦想变成现实。
你梦想着拯救世界,其实很可能只是因为你陶醉于你想象之中拯救世界的感觉……现实确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那时候,你会骂:世界?那是谁?什么家伙?切,我认识吗?
世界这东西,就好像是住在你隔壁的邻居。你其实天天呼吸着人家喷吐的二氧化碳,却和他相对不识。
凌然躺在颜墨城家的地板上,望着阁楼的顶。她没有摸黑走出这一片迷宫一样的小树林,却莫名其妙的进了一直想进的颜墨城的家。
这就应了找东西的道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地上倒了一地的酒瓶子,正如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的。
也可能没喝,就醉了吧。
别墅里还是很暗,没有灯光。但是凌然已经不觉得她需要光线这种东西。她需要酒的时候,酒就会出现在她的手心里。多神奇……醇厚却滚烫的流进她的身体,让人有种也跟着变成了酒的错觉。
凌然琢磨着,自己笑了。如果喝酒也有境界的话,她这人酒合一应该不比人家西门吹雪的人剑合一差吧?
对了,要是有把剑就好了……
她傻乎乎的想。
凌然的眼睛忽然亮了,别说,这儿还真有把剑!
她上楼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绊倒了,起先以为是根棍子,后来边喝着酒,摸索着发现竟还有鞘。她一把拔掉剑鞘,摸到了锋利的刃!
凭直觉,她知道这剑很锋利,但是凌然竟在剑面上看不到一丝反光,说明这里黑的,的确很彻底。
这种暗,其实很少见,接近于无机质的黑。但是凌然已经醉了,她懒得思考。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个幻境,不是么?
凌然慢慢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在这片黑暗中竟舞起了剑。她舞的是一曲霸王别姬,她做的是戏里霸王的角儿,竟还像模像样,可惜的是,到了一半,串了词儿,开始吟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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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我不会告诉你们这段我莫名文艺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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