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让你时刻看顾他?!你就是这么看顾我儿的?”
桃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付拾一听着这三观不正的话,简直无奈:对儿女好就是这样的吗?这些人,到底懂不懂得爱?
桃香艰难哽咽:“我也是为了世子。”
付拾一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怒目斥道:“一个口口声声为了儿子,一个口口声声为了世子——你们一个不管不顾,任由儿子荒唐却不加以正确教导。一个为了所谓的在乎,去伤害旁人性命之后,还要推到那无辜世子身上!何曾有半点爱?一个在逃避教养责任,一个不过是自私利己罢了!我看遇到你们,他才是真正可怜!”
付拾一说得痛快,说完了就有点后悔。
她心虚看了李长博一眼:完了,我好像又给李县令惹麻烦了。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我代表了长安县衙呢——
李长博目不斜视,反倒是也颔首补上一句:“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我想汝阳王应该有听过。而御下不严,同样也是做主公的过错。”
付拾一目瞪口呆以及热泪盈眶:这样真的好么?感觉自己瞬间就有了靠山和底气呢……
汝阳王简直都快要疯了:“李家小儿,我府上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李长博也来得干脆:“那就请汝阳王就着这个事情,给县衙一个交代。”
汝阳王脸上红得要滴血。
付拾一同情看他:你怼不过李县令的,认命吧。
汝阳王最后深吸一口气:“那李县令到底要什么交代?”
“凶犯。以及,凶犯签字画押。”李长博言简意赅:“不过情况特殊,所以我的人审问时,王爷可以在场。人我也可以不带走。”
汝阳王松一口气:“那就这么办。”
付拾一差点笑出猪叫声:汝阳王你不觉得自己就坡下驴下得太快吗?
李长博看付拾一一眼。
付拾一立刻明白了:厉海不在,李长博不能亲自上,所以只能她来审问了。
付拾一摩拳擦掌莫名亢奋:哎呀,有点期待呢……
最后,就变成了付拾一问话,李长博记录。
付拾一坐在桃香对面,问起了第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将清姑骗进府的?”
桃香知道自己不会被带走,似乎有点有恃无恐起来,摸着肚子甚至笑了笑:“就告诉她,给她一单大活。让她帮忙绣一件屏风。成了给她一个二千钱。她自然就跟进来了。”
“然后呢?你又如何做的?”付拾一继续问,无视桃香的表情。
桃香还是笑:“给她喝了一点加了药的水。很快她就昏过去了。”
接下来不用问,桃香自己就说下去:“然后我就将她绑起来。手脚都捆住。把她的衣裳扒干净,再将她嘴巴堵住,将人弄醒——她害怕极了。我问她是不是想勾引世子。她一直摇头。”
桃香表情凶狠起来:“可既然不想,为什么对世子投怀送抱?我都看见了!她直愣愣就撞到了世子的怀里!世子还跟我说,没想到村姑也不全是粗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