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
付拾一怎么看也觉得他不像争斗的人。
敏郡王无奈的叹一口气:“实在没法子的时候,也只能挺身而出啊。不然就被欺负上头了。”
付拾一抿嘴笑:“那敏郡王真是个豁达的人。”
敏郡王买香料时候,付拾一虽然没讲价,但还是让老板多饶了一点桂皮和香叶。
敏郡王都看傻了,一个劲儿的嘀咕:“原来还可以这样?原来还可以这样?”
最后河源郡主都烦了,踹他去买玄米茶喝。
敏郡王就一路小跑着去买。
付拾一羡慕:“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弟弟就好了。”
河源郡主怂恿付拾一:“弟弟是不能够了,你可以嫁给他,我保证他还是这么听话!”
付拾一:……一看就不是亲姐。
付拾一傻笑:“今天天气真好呢。”
河源郡主:……
最后回去路上,敏郡王死皮赖脸挤进了河源郡主的马车,缠着付拾一问讲价的诀窍。
付拾一看在香料份上,于是倾囊相授:“要是老板要价高,又是一般铺面,你就让他便宜点。但是一开始不能说你心里的价格,需得多砍一点,让老板还价。这样一来二去,拉锯到了你心仪的价格,你就装作肉疼同意。”
“若是这种老板自觉货不愁卖,格外傲气的店铺,你又买得多,就干脆爽快点。最后包完了,到付钱时候,再提让他送东西。这个时候,只要不是特别赚不着钱,老板都会送一点。毕竟万一你不买了,他还得放回去,太麻烦。”
敏郡王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看那架势,差点没拿个小本本记下来。
充满铜臭味的对话,最后让河源郡主忍无可忍,霸气的斥道:“都给我闭嘴!”
付拾一和敏郡王对视,都瑟瑟如鹌鹑,齐刷刷假装自己的嘴巴是小蚌壳。
一路到了长安县衙门,正看见钟约寒师兄弟两个卸车呢。
那头大黑猪也不肯配合,两人狼狈得不行。
衙门口一圈人看好戏,没一个上去帮忙的,都站得笔直假装公务在身。
可那眼珠子,一个个斜得都快掉出来。
付拾一上去,悠悠叹气:“身为仵作,强身健体也是必不可少的。你看你们两个弱不禁风,连个猪都搞不定。”
付拾一的鄙视,严重刺激了钟约寒。
冰山脸更冷了,他咬牙发狠,干脆拽着猪耳朵发力——
猪耳朵就是猪的命门。
就像牛鼻子。
徐双鱼一看有用,也顾不上了,连忙拽另外一个耳朵。
两人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猪驯服,让它乖乖配合。
偏偏在这个时候,付拾一笑眯眯凑上来,清了清嗓子:“那个,一会儿,我将猪杀死放血,你们就在旁边观摩。然后我将猪脑袋给你们。你们负责解剖出脑子给我们看一眼。要是不小心弄坏了——那这会儿受的罪,你们就要再来一遍。还得贴银子。”
钟约寒看着手底下的大黑猪,忽然就后悔了:之前道观里道士说,长安之行福祸双依,他该听进去,别来的。
徐双鱼小心翼翼问师兄:“师兄我觉得我没底,你呢?”
钟约寒满心苦涩:“准备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