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自然会查明。”
李长博打量了二人一眼,先让二人出去等候。
人一出去,李长博就沉声道:“谢瀚海的确是七尺一二左右。”
都和付拾一验尸得来的信息符合。
付拾一提醒李长博:“大多数男子,都是七尺一二左右,就连方才那伙计,也是这么高。他只比谢瀚海矮了半个头不到。”
“而且,谢瀚海还有不在场的证明。”
付拾一就怕李长博也动了和徐坤一样的心思:毕竟查案子,还是要讲究一个证据。
李长博颔首:“所以,不能轻易定罪,一定要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二人今日说的话,都需要证实。”
付拾一轻声道:“可是周围几家邻居,都同样也死了。”
曾泰匾说的那个米铺掌柜,也死了。
所以这个事情,是真不好印证了。
李长博看向徐坤:“徐县令手底下都是精英良将,想来纵然没有米铺掌柜的证词,也能查到铺子的事情。”
徐坤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马屁拍得有些飘飘然,想都不想就一口应了:“这是自然。”
师爷一把捂住脸:我的徐县令,你答应得轻松,我们做起来是要跑断腿的你知道吗?到时候万一问不出,你怎么办?
可徐坤还在飘飘然。
付拾一悄悄的给李长博竖拇指。
李长博笑笑,然后继续马屁:“徐县令办案也一向是雷厉风行,明察秋毫,想来这一次,也一定会让所有人心服口服。拿出充足证据来。”
徐坤的小胡子都要翘上天,他仰着下巴,嘴角止不住的翘起,偏还要一本正经:“这是自然。”
李长博笑得更客气:“那徐县令不妨仔细查一查那伙计的来历。看看他和周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钟约寒补充一句:“那曾泰匾本来今日是来上工的,发现周家出了事,就想认领周家人的尸身。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
付拾一觉得有意思:“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心善?要是人人如此,那世间倒是仁义一团了。”
李长博轻声分析:“谢瀚海只提了想领走粉娘的尸身。”
付拾一心头微微一动,不由自主看向了李长博,伸长了耳朵。
“所以,谢瀚海并不是仁义。而是粉娘对于他来说,是执念。”李长博缓缓言道:“方才从谢瀚海说话就能看得出来,他这个人,是个执着的人。”
付拾一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对于谢瀚海来说,想要算计周家,其实是易如反掌。不用这样费工夫的。如果真的是他,那里头一定有别的缘故。”
李长博却分析起了曾泰匾:“谢瀚海来领尸身的理由,也算合情合理。可是曾泰匾,是因为什么?”
徐坤插嘴进来:“也许是因为他有情有义?毕竟三年了——”
师爷摇头:“不一定,也可能是为财。毕竟周家虽然烧了,但是周家还有些东西是烧不掉的。如果是他替周家办丧事,那些银钱,肯定是也交给他——”
“要知道,周家的钱财被卷一空的事情,还没别人知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