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要杀了我啊?”
“你怎么没告诉我,上次你在上淮市招惹的女人是秦晚夏?”韩时拨弄着桌上的钢笔,冷着眉划了彪哥一眼。
彪哥吓得一哆嗦,“什么秦晚夏?时少,我没弄懂!”
“那你过来!”韩时再次朝他勾了勾手指。
彪哥不敢动了,趴在地上连声讨饶,“时少,我是真的不知道谁是秦晚夏啊,我在上淮市招惹的那个女人,第一次让我被进了局子,第二次让我被唐瑾谦手底下的花邵整得够呛,我这几天刚刚出院,这不就来伺候您了嘛!”
“难不成,您认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叫秦晚夏?”彪哥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韩时抽出钢笔,走到他面前,他蹲下来在彪哥脸上画了一只乌龟,“秦晚夏是我的女人!”
彪哥吓得脸上的横肉一哆嗦,连忙道:“时少,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对她做什么,我抓她,就是想把她送给您的,这个您可以查的,我敢对天发誓!”
“听说,你想灌醉她?”
韩时力道开始加重,彪哥疼得脸都在抽搐,“我不敢,我不敢啊,我就是想把她送给您,让您享用,我怕她太难驯服了,我不是就想到灌点酒,方便对付嘛!”
“在你眼里,我韩时就是一个连女人都搞不定的男人?”韩时冷眸一眯,手下了死力道。
彪哥哎哟一声,脸被钢笔尖戳烂,血混着墨水流了出来,“时少,您可饶了我吧,您是什么样的魅力,还用我说吗?别说全国,就是全世界的女人,哪一个不想巴巴送上门来,我如果早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直接把她送到您房间里,您早就尝过她的味道了,啊!呀!”
彪哥捂住疼得抽搐的脸倒在了一边。
他实在搞不懂,时少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对他动粗?
他想问又不敢问,只赶紧把秦晚夏的名字和样子记在心里,以后这个女人就是他祖宗,他一定伺候得妥妥帖帖,再不受这种罪!
好不容易出了院,看来这次又得休养半个月了!
这个秦晚夏,就是他祖宗姑奶奶!
韩时背对着彪哥,他手指紧紧攥在了一起,以前,他如果想要秦晚夏,估计秦晚夏会洗白白在床上等他吧?
但是现在……
秦晚夏的第一次已经给了那个该死的唐瑾谦!
“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让你将功补过。”
彪哥赶紧爬过去,“时少,您说,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去查查唐瑾谦,我要他所有的黑料!”韩时冷讽着勾起嘴角,要毁掉一个人,有时候挺容易。
彪哥眼神发亮,“时少,您说的,正是我想做的,您放心,我保证把唐瑾谦这个人扒得一毛不剩!”
彪哥捂着脸悄悄从总裁办公室出去,蒋霜正准备给韩时送咖啡,看见彪哥手指缝中又黑又红的液体,吓了一跳。
她站在门口犹豫不止,她好不容易讨好到大秘书,才争取来这个送咖啡的机会,现在进去会不会惹怒了韩时,反倒对她自己不利啊?
可是,她好不容易给韩时送一次咖啡,好不容易让韩时对她有了印象,她不加深这个印象,岂不是太可惜了?
她一咬牙,推开了韩时的办公室门,她眼前的一幕,惊得她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