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影个头儿不大,像是一只猴子一样,特别灵巧,唰的一下子就消失在夜色中,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那个东西的方向是脚印远去的方向。
难道是刘大符?
不应该啊,一方面刘大符身材没有这么瘦小,另一方面,刘大符现在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不可能蹿出来的。
不过出于小心,我没有着急进去,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小庙内没有动静了,我才悄悄的走了过去。
奇怪的是,小庙的门,是关着的。
我一愣,难道说刚才是我的幻觉,刚才门没有打开?或者说,门打开了,从里面又关上了?
我心头一紧,警惕性更高了,将盛着水的石片放到地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
刘大符一个人蜷缩的躺在地上,里面什么变化都没有。
难道说,真的是我出现幻觉了?
我没急着走,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差错了,才转身端起了石片,进屋关上门。
刘大符还昏迷着,整个庙里容纳我们两个人正好,如果再多一个人来的话就没有坐的地方了,他躺着我坐着,叫了叫他,没醒,身子更烫了。
我心说不行,得给他弄点热水来,就出门找干柴火,现在还在下雨,哪里有干柴火,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回来后,我一眼就看到了贡台的桌子。
那个唯一的一处干木头,大概和家里的八仙桌那么大,占据了小庙一半的大小,我想着,把他拆下来点火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我心里有点怵,桌子上面的小绿人儿太渗人,三角眼,蛤蟆嘴,细瘦的身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善茬,现在我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鬼这种东西存在了,如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眼看着刘大符怎么叫都叫不醒,凉水给他喝了也不行,我心里着急,突然想起来了人皮书上似乎有关于山野鬼魅的记录。
于是,在深山中的小破庙里,我席地而坐,脱掉外套后将背后的人皮书滋啦一下子撕下来,打着防水手电仔细看着。
此时,外面的雨小了点了,淅淅沥沥的滴答着,山林里面的夜不平静,一会儿有这种动物发出来的叫声,一会儿还有那种叫发出来的奇怪声音,当然少不了的是各种虫子的叫声,我都不知道这会儿走到哪坐山上了,具体位置是哪儿,手机早不能用了,过上了原始人的生活。
看了一会儿,真让我找到了关于山野鬼魅的描述。
阳爻在上面说,深山里面鬼魅最多,南鬼北魁,南方山里有女山鬼,北方山里有山魁,女山鬼多是赤身*的女子模样,喜欢勾引路人然后借尸还魂,而山魁呢,则喜欢偷东西,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偷走山野路人的包裹或者重要东西。
不过阳爻还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祸害了一群山鬼和山魁,所以大部分活下来的都隐居在深山里面修炼,不敢出来。现在敢于出来作祟的女山鬼和山魁很少,即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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