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攻进去。
“哧!”“哧!”阑珊后面赫然刺出几十根锋利的长枪,一下子将20多个士兵捅死,登时血流满地,惨不忍睹的尸体随即东倒西歪!
沈家军的长枪手随后冲上,与阑珊后面的官兵互相乱捅。
长枪狠毒地捅进人的身体,然后再迅速拔出来,温热的血液狂喷而出,不断地溅到阑珊上,溅到旁人的身上,溅到土地上,场面惨烈,触目惊心!!
一时间,有300多个官兵和沈家军的士兵都倒在血泊之中。
“蓬!”一大片木阑珊终于被砍倒,1000多个沈家军的士兵鱼贯而入。
“揪!”“揪!”“揪!”
几百名官军的弓箭手有的蹲着有的站着,一起对着沈家军凶狠地开弓射箭。
箭如雨下,杀机凌厉!眨眼之间,200多个沈家军的士兵被活生生地射死!!
蔡元丰见了不为所动,仍然下令沈家军继续冲锋。
杀啊!!又伤亡了100多人,沈家军终于快步冲进官军的队伍里,跟官兵们亡命地混战起来。
谁料,那些官兵丝毫不惧,气势如虹,硬是将沈家军死死地挡住,不再让沈家军前进一步。
慢慢地,前来增援的官兵越来越多,蔡元丰见偷袭失败,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战后,蔡元丰、郭定和二郎沈康坐下来总结这次偷袭的成败得失。
二郎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到这次官军的防守如此严密,简直是滴水不漏!我们又是在晚上偷袭又是用火攻,最后连暗杀都用上了,战亡了1000多人,仍然没有奏效。”
郭定道:“这次官军的大营周围都挖壕沟,壕沟里面布满了削尖的木棍竹签,还到处有人巡逻放哨,所以,我们这些锦衣卫都无法潜行过去,只有第三太保这个受过柔术训练的忍者,才能勉强偷偷地潜入而不被官兵发觉,没想到他暗杀失败,反而被害,唉。”
蔡元丰道:“官军难打也要打,我决定,明天继续攻打官军的大营,直至将官军这支先锋军打跑为止。”
二郎皱着眉头,道:“如今这种情况,明摆着我们打不过官军,还要强攻岂不是让士兵们白白送死?不如,我们等秦王沈宁带领大军前来支援,到了那时,我们合兵一处,再攻打官军也不迟。”
蔡元丰面无表情,沉声道:“秦王派我们当先头部队,不是让我们来旅游观光的,而是让我们打出沈家军的赫赫声威,打仗嘛,难免会死人,不付出代价,哪能收获成功?”
二郎急得满脸涨红,据理力争道:“官军有50万人,我们才10万人,对此如此悬殊,官兵如果死了一大片,还能从全国各地调兵过来,而我们的每一个士兵都来之不易,死一个就会少一个,所以,我绝不同意你的看法,让士兵们白白地牺牲!”
蔡元丰淡淡地道:“你似乎忘记了,我才是这支先头部队的指挥官,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这是秦王沈宁亲口任命的,难道,你想抗命不成?”
两个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把一旁的郭定吓了一大跳。
郭定连忙劝道:“两位将领,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沈家军着想,有事好好商量,请你们以和为贵。”
二郎大声道:“这沈家军是我六弟沈宁辛辛苦苦创立的,不行,我不能任由你蔡元丰胡搞瞎搞,把这支队伍带向死亡之路。”
蔡元丰怒瞪着二郎,冷冷地道:“虽然你是秦王沈宁的二哥,但是军令如山,任何人违抗命令,我都会一视同仁,有权将其斩首示众,莫非,你以为我这个指挥官不敢杀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