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也看见了九阿哥的动作,但就是当成没看见的瘦弱少年:“……??”
在这一刻,三个人的心中突然浮现了同一句话:这齐耀祖,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说不定啊,齐夫人生产的时候,可能是孩子没生下来,只生了个胎盘出来!!
不然怎么会有人真的蠢钝如猪?
不不不,不能这么形容齐耀祖,不然岂不是太对不起猪猪了!
眼看着那赵姐瞄了一眼那个丑了吧唧的荷包,细细的柳叶眉一挑,对上九阿哥的眼神,慢慢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九阿哥立马就怂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骗人!”他充分发挥自己三岁小孩的优势,瑟缩着肩膀,怯声怯气地说道:“那是我额涅给我做的荷包,我、我不肯给他,是他硬扯过去的……”
一边说,一边眼睛里迅速地涌上来两包眼泪水。
这茶里茶气的话听得齐耀祖那个生气啊,他家里有的是银钱,什么好东西他没见过?他能看上这么个丑了吧唧的荷包??
可惜齐耀祖吃亏在嘴巴不如九阿哥来的利索,他憋得面红耳赤,就吐出来一句:“你放屁!”
赵姐走到几人身前,将那个荷包捡起来打量了一会儿,确实,绣工差得只可能是自己家里人做的了,再打开看见里头空空如也,她就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别耽误咱们出发了。”赵姐笑眯眯的赶着四个孩子上车。
宣昌排在最后,他刚把九阿哥放到马车上,准备自己也爬上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大力踹在了他的膝窝内侧,众人分明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他整个人朝前砸在了车架上,反弹之后倒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宣昌没忍住叫了出来,“啊——!!!”
他捂着膝盖在地上打滚,额上立刻就滴落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墩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宣昌,很显然,那一脚就是他踹的。
赵姐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她蹲在宣昌身边,替他将额上汗湿的发丝拨开,“唉,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咱们这也是逼不得已呀。大娃,你多忍着点儿,你墩子叔下脚向来有数,腿呢,是不会断的,顶多就是让你这几天吃些苦头罢了。”
再看向另外三个幼崽的时候,赵姐又换了一副说辞,“瞧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四娃你还年纪小,叔和婶不怪你,但是若是还有下一次,大娃、二娃、三娃,都得替你受过,明白了吗?”
这分明就是连坐!
九阿哥咬紧了后槽牙,害怕地垂下了眼睛,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就先嚣张得无法无天的齐耀祖也惊呆了,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倒在地上喊疼的宣昌,喃喃道:“可是、可是婶娘你不是说,走之前就会把我送回家的吗……”
“送回家?嗤!”墩子给齐耀祖展示了一下自己怀里鼓鼓囊囊的荷包,咧嘴一笑,“说起来,还得多谢你那个长命锁呢,还怪值钱的!这一路上啊,叔可就得靠你这些银钱多喝几碗酒啦!”
“行了,别多说了,直接走!”
赵姐拍拍手站了起来,墩子一把提溜起宣昌,直接丢进了车里。
受伤的右腿磕到了墙壁,宣昌瞪大了眼睛,险些痛的昏过去!
赵姐上车的时候冷冷看了墩子一眼,“都是银子,你可别没轻没重的。”
墩子一屁股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嘴里咬着根秸秆,“我能不知道这个?你废话也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