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相反,见佟月菀并没有特别惊艳,小赫舍里氏难免有些泄气。
直到这时候,佟月菀才从小赫舍里氏的话里得知,如今的酥油鲍螺已经不是一道十分常见的果品了。
虽然这是从宋朝流传下来的,不过因为各种原因,再加上原材料乳酪是难得之物,也不是人人会做,于是它就从一道比较常见的点心,渐渐变得少见起来。
难得能在古代吃到奶油类的小甜品,佟月菀一边伸手,碟子上一颗颗小巧可爱的酥油鲍螺眼看着就慢慢消失了踪影。
见她爱吃,小赫舍里氏这才露出笑影,“您爱吃这个呀?那往后我再给您做!”
这是小赫舍里氏最近新寻的乐趣,尤其是又费时间、又费工夫的膳食,更是她的兴趣所在,特别能打发时间!
“那你给太子送去了吗?”
一想到太子当时的表情和回答,小赫舍里氏的笑容一顿,撇了撇嘴,“送啦!就是他有些牛嚼牡丹……还觉着我不如转头培养些琴棋书画的兴趣呢。”
不懂风情!
“叔父都觉得我能有点儿专精的事情还不错呢,他小小年纪倒是想的多了些。”小赫舍里氏哼了一声,满身都写满了不乐意。
难得她找到点儿感兴趣的东西,没想到胤礽一点儿都不好玩,和他汗阿玛固执的性子倒是如出一辙。
扫兴!
难得从小赫舍里氏嘴里听到除了太子以外的人,尤其索额图,不仅在前朝能量巨大,同时在史书中,他也是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人物。
佟月菀有些好奇索额图这个人物,随口便问了句,“索相也在毓庆宫?倒也难得。”
自打胤礽越来越大,康熙就越加看不得索额图对于太子的影响深远,所以前者还能大咧咧待在太子的毓庆宫,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智珠在握?还是权势滔天,遮住了索额图的眼睛?
佟月菀耸耸肩,谁知道呢。
她一个小透明,还是不要去过度揣测人家大佬的想法,万一翻船了,岂不是显得她很low?
小赫舍里氏没想那多么,也是随口说了一句:“不知道叔公他老人家什么事儿,反正最近我瞧着,他跑毓庆宫挺勤的。”
说完,仿佛是在佟月菀的大脑里装了窃听器,她也忍不住同样吐槽了一句:“也不知道叔公是怎么想的,跑这么勤,难道都看不见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吗?”
佟月菀放下了助人情节,将最后一颗酥油鲍螺吃完,用湿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两只手,“害,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吧,前朝的事情,自然有皇上会操心。”
都说后宫不许干政了,佟月菀也不是雄心勃勃的人,自然不愿意插手太子和索额图的事情,于是听过就当耳边风,将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格佛荷你最近还研究了什么菜色?”比起来,佟月菀更关心吃的东西,两个人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一些古籍中留下来的菜谱,想看看能不能复刻出来。
别说,这样一来,还挺好玩,挺打发时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