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你那女儿嚣张跋扈,把我给惹怒了,我一时好玩,就把她给扔到青楼里去了!”血月教的岑护法邪佞地笑着说道,“去年,我让你们无偿给我们血月教提供毒药,你居然敢拒绝?我当时说什么来着?我说了,我会回来报复的!你难道忘了吗?”
她原本的计划,是伪装成白话堂堂主那嚣张跋扈的女儿,然后,通过地位上的优势控制百花堂,从而渐渐地将百花堂所有高层的权力架空,让百花堂以后成为血月教的百花堂!
没想到,事到临头她居然输在了一个小丫头身上!
她自诩易容术在天下罕逢敌手,这小丫头真是生了一双好毒的眼!
“我要杀了你!”百花堂堂主气红了眼睛!
“堂主,别冲动,”叶琼丹上前一步说道,“还是先问明了你女儿被她扔到了何处,再从长计议吧,她毕竟是血月教的护法,若是堂主直接杀了她,只怕是后患无穷。”
百花堂堂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后患无穷?
已经是后患无穷了!
血月教不会放弃这块到嘴边的肥肉,除非百花堂肯作出妥协,从今往后,无偿给血月教供药,被血月教当成毫无尊严的奴隶去使唤。
她不甘心!
她绝不甘心!
百花堂堂主捏紧了腰间的剑,正要拔出来,叶琼丹就按住了她的手,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岑护法:“说,堂主的女儿在哪里?”
“我是不会说的,”岑护法张扬地笑着,“让她在火坑里滚一辈子,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叶琼丹从怀里摸出了一套银针,“我想你不会想见识到我的针法!”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岑护法舔了一下嘴唇,颇有些无所谓地说道,“抗拒从严,你们大不了杀了我,杀了我,血月教一定会灭你百花堂!”
“不说?”叶琼丹微微挑眉。
“不说。”岑护法仰起头来,散漫地笑着,笑得变态极了。
叶琼丹从针套里,取出了一支银针,扎在了她的一个穴位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她痛得浑身痉挛,冷汗涔涔,像是一条在铁板上烤的章鱼一样。
“不说?”叶琼丹拿出了第二支银针。
岑护法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她脸色惨白,却笑得依然变态。
叶琼丹将手中的第二支银针,狠狠地扎到了她另外的一个穴位上。
疼痛升级,这次疼得她嗓子都喊哑了!那破声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众人再次对叶琼丹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在比武、比毒上赢了岑护法不说,还能让岑护法脆弱成这个样子!
这样的岑护法,他们从来没有见过!
原来,真正英雄出少年的,另有其人!
“这第三针会更痛,你考虑好了吗?”叶琼丹的指间夹着一根银针,慢慢地靠近了她。
岑护法蹙了蹙眉,即便冷汗已经让她的头发湿透了,她依旧没有表现出恐惧,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些逼供的招式,你是从哪儿学来的?你扎的这几个地方,为什么我闻所未闻?”
“这不重要,”叶琼丹手中的银针逼近了她,“你想好了吗?会更痛哦!”
岑护法喘了一口气,有些忌惮地望着那根银针,想起那前两针的疼痛后,妥协地说道:“她在夷陵郡的春风楼。”
“堂主,人交给你了。”叶琼丹收好银针,站了起来。
“先将她押入地牢,待我和各位分堂主商议后,再决定怎么处置她!”百花堂堂主终于冷静了下来。
之后,她先是礼貌地送走了这些宾客,后是火速让人去春风里寻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很快,发生在百花堂身上的事情,便在整个武林中不胫而走了。
“你听说了没有?因为百花堂拒绝为血月教无偿供药,血月教竟然派出了四大护法之一的岑护法,先是将百花堂堂主的女儿丢进了青楼,后是假冒成了她的女儿,意图通过在榴花节上一鸣惊人,来慢慢掌控百花堂的权力,最后,让百花堂为血月教所用!还好有人识破了岑护法的计谋,才使得血月教免遭大祸!”
“唉,血月教真是越来越咄咄逼人了!百花堂不愿意又怎么了?买卖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更何况,血月教的做法哪是在和百花堂谈买卖啊?这分明就是在强取豪夺!它强取豪夺不成,竟然使出这样阴毒的手段,被它盯上可真是倒霉!血月教的野心真是昭然若揭啊,我就怕它吞了百花堂之后,又盯上了咱们门派,到时候,咱们能和它抗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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