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第二道菜,又是全福楼胜出!
第三道菜,又是全福楼胜出!
第四道菜,又是全福楼胜出!
……
第十道菜,依然是全福楼胜出!
八珍楼端出来的每一道菜,这十一位主厨都会将票投给它。
而全福楼端出的每一道菜,那十一个路人皆会将票投给它。
而每次县令夫人都会将决定性的一票,投给全福楼。
围观群众们,窃窃私语了起来。
“怎么回事?”
“就是啊,为什么主厨全给八珍楼投票了,而路人却都给全福楼投票了呢?”
“这也太古怪了吧!”
“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不过,县令夫人倒是不至于偏袒谁,听说,按察使大人马上要来清河县考察政绩了,胜出的酒楼将有荣幸为远道而来的按察使大人,准备一桌盛大的接风宴,县令夫人肯定会秉承着公平公正的态度,选出水平最高的酒楼,来承办这场晚宴。”
“也不一定,不是说县令大人颇为欣赏全福楼的这位小东家吗?也许县令夫人会看看县令大人的面子呢?”
……
就在县令夫人要宣布比赛的最终结果时,付管事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叶琼丹微微一笑,显得极为镇定。
“你们全福楼怎么可能赢得过八珍楼?你是不是收买了这十几个路人?”付管事质问道。
一听这话,尝菜的那些路人裁判官就不开心了。
“收买?怎么收买?全福楼能收买我们,难道还能收买县令夫人的侍女吗?再说了,半空中风那么大,就算县令夫人的侍女事先就准备好了要把绸缎球扔给我,也不一定扔的准啊!”
“就是,技不如人,还要怀疑别人耍阴谋诡计,我看你们八珍楼啊,那就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我们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说不定那些主厨们,才被你们八珍楼给收买了呢!”
……
“对,那些主厨肯定被八珍楼收买了!”围观群众中,有一人大声喊道。
“肯定被收买了!
“被收买了!”
……
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大喊了起来,最后,楼内楼外几乎所有人都在大喊。
付管事在他们的喊声下,后背上冷汗涔涔。
和管事的心情有阴转晴,他笑着喝了一口茶,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苏老爷和叶琼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在这十一个路人裁判官被激怒之后,人群中开始起哄的人,是苏老爷安排下去的人,他们成功地引导了舆论,让人们开始怀疑起了八珍楼作假的事情。
在那之前,民众们肯定不会这么想,可是越来越多的人这么喊之后,他们在群众无意识效应的影响下,自然也会跟着认同这个观点。
“我八珍楼可是北地最响亮的酒楼招牌,难道还要靠收买主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赢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全福楼吗?这说出去岂不是要叫人笑话!”付管事愤怒地大喊道。
“那就这样吧,”叶琼丹站了起来,“不如来一次匿名投票。现在,大家都知道哪道菜是出自全福楼之手,哪道菜又是出自八珍楼之手,就让我们给每个裁判官分一张小纸条,让他们在纸条上写上他们认为做菜更胜一筹的酒楼的名字,再让人来公开唱票,如何?”
付管事的脸色白了白。
坐在人群中的和管事,则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哎哟,这个小丫头可真有意思,付管事这回是遇到克星了吗?
“不、不行!我们事先约定好的比试规则里,可没有匿名投票这一条!”付管事抿了抿唇,极力装出了一副镇定的样子。
“付管事,此一时彼一时。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你消除嫌疑啊,难道,你要这么看着所有人对你们八珍楼存有误会吗?这可不利于八珍楼的长久发展啊!”叶琼丹微微一笑。
“不行!”
“付管事态度这么坚决,难道此事真有猫腻?”叶琼丹挑了挑眉。
“我八珍楼不受你这般侮辱!我付管事说没收买过别人,就是没收买过别人!小丫头,做生意应该堂堂正正,不该使用这些阴私手段,你这么做,生意是做不长久的!”付管事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
叶琼丹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看向了围观的群众们。
“百姓们,大家也知道,他们八珍楼是北地第一大商会武氏商会旗下的连锁酒楼,长久以来,清河县其他的酒楼为了生存下去,都只能避其锋芒,付管事还用收买人吗?直接恐吓他们一下,就足够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将票都投给八珍楼了,”叶琼丹微微勾唇,“更何况,八珍楼的这十道招牌菜,普通百姓中甚少有人见过,这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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