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还有别的证据!”苏小公子又说道。
“哦?还有什么证据?”县太爷问道。
苏小公子看向叶继武:“你说包袱是你的,那么,你知道包袱内的香囊里,装的是哪几种香料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个香囊是爱慕我的姑娘送给我的,我要是拆开看香囊中装了什么香料,不是辜负了那位姑娘的一番心意吗?”叶继武紧张地说道。
县太爷点了点头。
“可我知道香囊里装了什么!”苏小公子说道,“这里面有薄荷、麝香、花椒……”
县太爷解开勒着香囊的细绳,将里面的香料倒了出来,发现确如苏瑞雪所言。
茶楼内,二房媳妇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畅快地喝进了肚子里,笑了一声:“我看他这下如何抵赖!”
“抵赖还是要抵赖的,否则,他还是那又浑又拧的叶继武吗?”叶琼丹挑了挑眉。
叶琼香抿了抿唇,也在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公堂内,叶继武死不认罪!
“即便苏瑞雪能说出香囊内装了那些香料,也不能证明什么,说不定他的嗅觉分外灵敏,早就嗅出了这香囊内有哪几种香料呢?”叶继武掷地有声地说道,“大人!他这就是蓄谋已久的一场诬告!请大人明鉴,为草民洗清冤屈!否则,草民就一头撞死在这公堂之上,以证清白!”
县太爷一听这话,又犹豫了起来。
以死明志?
他又是个读书人,只怕这事真有内情吧?
“大人,我还有证据,”苏小公子不疾不徐地说道,“请大人看看这把长命锁的内侧,是否写有‘苏瑞雪’三个字?”
县太爷拿起长命锁,仔细地观察了起来,不久之后,果然在长命锁的内侧,发现了苏瑞雪的名字。
这下,叶继武无从抵赖了。
“啪——!”县太爷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叶继武,你还有何话可说?”县太爷厉声质问道。
“大人,草民冤枉啊!我知道了!这是苏瑞雪设计的一个圈套,他想要害我!他想要让我被抓起来!”叶继武转过身来,一拳打向了苏小公子,“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苏小公子身后的一个家丁为他挡了一拳,其他几个家丁一拥而上,想要制住叶继武。
叶继武拧得像头牛,那几个家丁废了好大力气,也没制住他,反而被他给揍了几下。
两旁的衙役看不过去了,也上前帮起了忙。
叶继武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扭住了双手。
但叶继武依然不甘心,昂着头朝苏小公子咬了过去,吓得他猛地坐在了地上。
苏小公子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远远地看向了对面的茶楼,目光有些哀怨——叶姑娘,你没说过这事儿这么危险啊?
叶琼丹也对苏小公子和受伤的几个家丁升起了一股歉意。
公堂上,县太爷的脸色更黑了。
此时,他对叶继武好感全无,觉得他的存在,简直就辱没了“读书人”三个字。
他翻了翻手中的律法,不客气地念道:“按照大龙朝律例,拾遗后占为己有者,钱财超过五十贯钱,坐牢三年,钱财超过五百贯钱,流放三千里。来人呐,将叶继武暂时收押,三日后,流放至西北并州的矿场!退堂!”
“是!”衙役颔首,将叶继武押着出了公堂。
“谢大人做主!”苏瑞雪连忙给县太爷磕了个头,然后,迫不及待地领着他带来的人,离开了公堂。
苏瑞雪示意其他人先走,自己则是进了茶楼,坐到了叶琼丹这一桌,邀功似地说道:“怎么样?叶姑娘,任务完成得不错吧?”
“是不错,”叶琼丹从钱袋里拿出了十两银子,“只是很抱歉,害你的家丁受伤了,这是赔给他们的银子,请你代为收下。”
“十两银子?这也太多了吧?”苏瑞雪接过她递来的银锭子,在手里抛了一下,“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我初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落魄的山野丫头,年纪轻轻地就出来赚钱了。想不到,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为自己挣下了一份家业,真是比话本里的故事还传奇!”
“过奖了!”叶琼丹微微一笑,给苏瑞雪倒了一杯茶。
二房媳妇赶紧问道:“这位公子家住何方?家境如何?可有妻室啊?”
苏瑞雪咽了一口茶水,打量了二房媳妇一眼:“没有!那些庸脂俗粉,我都看不上!”
“哦?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啊?”二房媳妇见他给叶继武下套的时候,能拿出几百两银子来做道具,觉得他肯定是个有钱人,有意让他做自己的女婿。
“我才不想成婚呢,”苏瑞雪耸了耸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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