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月说:“这么小,我们芙蓉楼没有这么小的孩子呀!”
周晓云望着小月,意味深长地说:“很快就会有了,不是有人急着要嫁人吗?”
小月满脸羞得通红,抡起粉拳,敲打着周晓云:“晓云姐,你好坏!”
山北背部受伤,只能趴在病床上,他将刻刀咬在在嘴里,将木块固定在床头,开始了练习。他的两手包裹着纱布,帮不上忙,小月就给他调整木块的位置。只一会功夫,额头就豆大的汗珠。
小月拿毛巾给山北擦擦汗:“山北,休息一下。”
“趁着现在有时间,多练练,出院可就忙了。”山北憨厚的笑了笑。
晓云从食堂打饭上来:“山北,还不休息呀?”
山北吃力地雕刻最后一刀:“哎呀,还是不行!”
小月说:“已经很不错了,你这才是几天,就像模像样了!”
晓云把饭菜放到桌子上:“来来,给我看看!”
她从小月手里接过来:“哎哟,不错啊!跟你原来的不差呀!我说山北,怎么还是无面女?你就不能给她安上眉眼?”
山北望着小月,眼中充满了柔情:“原来是不敢安,现在是不能安。现在比手工雕刻还是差的太多,等我练好了,再说吧!”
终于到了拆纱布的时候,小月不敢看,山北则是充满了期待,因为反正已经把情况想的最坏了,也就不担心最终的结果。
张护士解开纱布,小月别过脸去,看见小夏从门口进来:“怎么样?”
“正在拆纱布,我不敢看。”
小夏走到病床前,几双眼睛盯着张护士一举一动。
山北见到大家紧张,“哈哈”一笑:“别怕,我就是没手,我一样能雕刻的。”
“嗯,恢复得不错!”崔教授说。
小月高兴的挤进来:“让我看看!”
大家让开一条缝隙,小月挤进来一看,只见手指、手掌都是红肉,看不出手上的纹理。崔教授从口袋掏出一根棉签,轻轻划着山北的掌心:“痒不痒?”
山北摇摇头。
大家盯着崔教授的表情,看得出他的脸色有些凝重。
崔教授划了几个地方,都没有痒的感觉。他用棉签按了按:“有感觉吗?”
山北说:“有,有压痛感。”
“这说明浅表神经受到损伤,深层还没有太大影响。”崔教授划划山北的指端:“这里呢,痒吗?”
“有点痒!”山北说。
崔教授终于脸上露出了笑意:“嗯,还算不错,没有破坏神经传导,有恢复的可能。”
大家终于舒了一口气。
崔教授接着说:“正常的生活,影响不大,但是,过于精细的动作,还是会受影响。平时还是要加强手部动作的练习,增强灵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