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却说南门只留下三千兵士,三将的猜测可不会说给底下的士兵们听,士兵们只知道北门现在被曹昂攻着,如今南门又来了!将军们不是说无事?
“天大的祸患!”
“守住!”
投石车一轮猛攻,城上军士当即死伤近千,曹昂当即令军士攻城。
不过多时,南门即下!
却说三将往北门来,一刻钟方至,审配大惊,“汝三人怎至?”
三人方至便觉得头皮发麻,因为,怎么看怎么是自己人杀自己人啊!
李承硬着头皮道:“主公,吾等闻说,曹昂军大攻北门,因此吾等特来相助。”
审配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蠢货!”
审配恨不得一剑杀了这三人,“速速滚回去镇守!”
“诺……诺!”
三人连滚带爬的忙带着军士往回走。
“轰,轰!”
铁甲声起,马蹄声响,张柏大骇,他只留下三千军士,便是他一万军士总起来也没有这般威势啊!
“束手就擒,降者不杀!”
“束手就擒,降者不杀!”
大军如铁血洪流,直接往三将这边儿杀来。
张柏骇的面如土色,即便他三人如今尚统领着近两万军马。
但是面对曹昂这般威势,他们怂了。
四下已成乱象,将军都怂了,兵士也有悄悄逃跑的了,庞德一马当先,挺金刀来战三将。
如今却是死路,前面曹昂,后面审配,他们冲杀是死,弃城门逃命,被审配捉住也是死。
“杀!”三人对视一眼,曹昂有什么可怕的,吾三人联手,莫非还敌不过?
三人跃马上前来杀庞德!
庞德一声冷笑,“尚不束手就擒,胆敢抵抗天威,汝欲死乎?”
三人冷哼,拍马来杀庞德。
庞德提大刀来杀,横拍竖砍,三人冲杀阵势被庞德冲破。
张柏大惊,“汝乃何人,报上名来,吾刀下不斩……”
话音未落,庞德怒吼一声,“汝亦配用刀乎?”跃马上前,一刀猛然劈下!
张柏挺刀去挡,然庞德刀是利器,远胜一般品质的宝刃,这一下庞德又是大怒劈下,直接一刀砍断张柏的刀杆,顺手将张柏的脑袋削了。
李承、胡延大惊,此人好大的威势,庞德杀气自生,也不问二人到底降不降,直接提着大刀杀了过去。
二人骇的头皮发麻,无奈也只能迎上来,结果被庞德不过三招便砍去项上头颅。
曹昂大喝道:“令明,速速杀散其军,攻杀审配!”
“诺!”
庞德杀气更重,往北门杀去。
却说三将把审配气蒙了,审配又过了一刻钟方才将北门清理干净,正收拾残局之间,忽听正南方向喊杀声起,审配心中暗道不妙,忙令四下列阵防御。
军士刚搞完一番大战,又要列阵,因此多有怨言。
但是审配威势之重,谁敢逆之?
皆乖乖听话,排列成阵,大盾在前,刀枪箭矢在后。
却说庞德飞马杀到,正见审配坐在马上,身边刀枪宛如林木一般。
“审配,汝今日合该死也!”
审配冷笑,心下却是发慌:“汝是何人,报上名来!”
庞德冷笑道:“无头尸鬼,安能识吾之名,就此授首,拿命来!”
审配大怒:“左右军士与吾射杀此人!”
庞德忙令军士四下遮盾,同时以弓矢还之。
不多时,曹昂引大军至,“审配,如今汝军士多亡,汝仅余这数千军士,下马受死,吾留汝一具全尸!”
审配狠声道:“曹昂,汝话上却是好听,全尸莫非可免死乎?”
曹昂大笑,“审配,汝倒看的明白,无论如何,汝今日必死也!”
审配冷笑道:“如今吾尚有近万军,谁生谁死,胜负难料!”
曹昂摇头轻笑,审配不过是嘴硬罢了。
“杀!”
四下军士朝审配军蜂拥而去,审配忙令四下军士竖盾,同时令阵中弓箭手房间。
曹昂冷笑道:“盾兵在前,枪兵辅后,弓箭手侧翼射杀!”
“诺!”
阵势陡然整齐,审配军很快便被打乱。
曹昂大笑,“令明,引骑兵冲杀,如今审配,已然是败军之犬也!”
庞德领命冲杀,顿时杀的审配军节节后退,环首刀配骑兵,一颗颗头颅冲天而起。
审配颓然,瘫软在地,“吾深恨也!”
庞德已然带军杀入阵中,一刀将审配头颅砍了下来。
四下军士皆降。
首恶已死,曹昂不愿多造杀孽,只下了他们衣甲兵刃,唯恐其中有作乱者,便令军士驱赶着其收拾战场,收拾断壁残垣。
曹昂唤数个襄平军来问北门之事。
军士答曰乃是公孙恭之事,将前事说的清楚,曹昂长叹一声,当真合该审配死也。
曹昂令人将城中尸体皆运到城外烧了深埋,如今虽不是夏日,却也难保不生疫病,瘟疫在古代不亚于现代的癌症,都是要命的很。
襄平着实大城也,这场兵祸,不少民众都遭了灾难,曹昂为表补偿,特令庞德开仓放粮。
审配想要打一场持久战,因此几乎将整个辽东的粮草都弄过来了,这下正好便宜了曹昂。
曹昂亲自主持放粮一事,同时言说,已然发书催促,不日便将耕地的器具以及其他有利的物件给辽东人民送来。
人皆大喜,拿了粮,还能领农具,还有命在,大概是他们最卑微又最真实的想法了。
襄平城暂且是稳固了下来,曹昂遂发书一封与曹操,言说辽东已下,请曹操安心。
快马送信,亦是数日方到许都,曹操阅之大喜,丁夫人在一旁,知是曹昂书信,忙问道:“可是子修胜了?”
曹操大笑:“何止是胜了,简直是大获全胜,如此北方可定,来日吾父子,却是要斗一斗这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