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散落在岛屿边缘的海盗抱头鼠窜,根本不敢停留,就是训练有素的军士也不敢说一定坚守阵地,更别说这些没有军纪约束的海盗了。
黄石轰炸了一个时辰,且不断的往岸边靠,靠了之后再将投石车搬上陆地,一百名军士守船,两百名军士手执弓弩,两百名军士手执刀盾,护着投石车缓缓往中心高山去。
管承慌了,但是想起来自己麾下足足有三千人,不是个小数目,曹昂总不能都杀了?这么想,心里方才安定了些。
说是高山,其实不过四十多米高罢了,上方平坦,四下只是陡峭了些,显的高。
大军团团围住此山,高顺分兵两百往去寻柴草,只要不是下雪下雨天,冬日的柴草,极其易燃。
当高顺令军士将捡来的柴草堆在小山下时,管承慌了。
“将军,将军,吾麾下三千人,皆欲降也,勿杀吾等,勿杀吾等!”
高顺冷笑,“烧!”
四下浓烟起,火蛇舔弄的山体,“啪啪”的干草爆裂的声音让悄悄个的盗匪心慌恐惧。
“大哥,我等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是啊,大哥,曹昂这是想下杀手啊!”
“……”
“大哥……”
“闭嘴!”管承一声怒吼,众人顿时无声,但是有些人眼中,已然涌出一丝杀意。
首犯是管承,杀了他,是不是就能活命?
管承心中大骇,这跟他想杀那程姓富户的眼神有何差别?
“兄弟们,兄弟们!”管承忙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看曹昂的意思,要将吾等尽数斩杀在此处,莫要有侥幸之心,且看这火,那曹昂可是欲给吾等活路?”
众人眼神闪烁,“大哥,汝说吾等当如何?”
管承大吼一声,“冲下去和他们拼了!”
一马当先便朝山下杀了过去,诸多贼人不懂,还以为管承在逃命,纷纷奔逃,抢在管承前面。往山下奔去。
管承越来越慢,躲在后面等众人去趟灭火。
但是没用,被大军围困,先后不过是个死的早死的晚的问题。
训练有素的宇宙水军,大盾在前,弓弩在后,刀枪不断的捅戳,连甲胄都没有的盗匪,跟纸糊的一样。
而这些盗匪最优良的兵器不过是民间自制的刀。
砍在徐州军士的身上,也就勉强能砍烂最外面的甲。
这种情况下,徐州军士往往环首刀斜着往上撩,一刀砍断!数个时辰后,这三千人就剩下一百多人跪伏在地上,扔下兵器,不敢抬头。
高顺看着包围圈里面的近百人,冷哼一声,“孰是管承?”
管承不敢搭话,死死的把头贴在地上不敢妄动,唯恐被人认出来。
“嗯?”高顺皱了皱眉,这群盗匪也有情义?
殊不知他们不敢抬头,唯恐高顺一个不爽砍死他们,就连身边有谁都不知道。
高顺火了,他还以为这些盗匪讲义气,一脚踹翻一人,举刀便剁,“说,管承在何处?”
这一刀让众人打了个激灵,他们大笑,就算是作威作福的这段时间,依旧没改变他们为农的那种恐惧,对官的恐惧。
人群立马嘈杂,人们都不敢站起来,跪在地上四下看,只求将管承揪出来,或可免罪。
“在此处!”不多时一个身形高壮的人提溜着管承的头发,跪着往高顺这边来,管承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若非高顺见过管承画像,不然还真认不出来!
高顺用剑身拍了拍管承脸,“汝名唤管承?”
“是,小人名唤管承!”
“青州的案子是汝犯下的?”
“正是小人,小人愿降,小人愿降!”
高顺冷笑了一声,一脚踹翻管承,“降?汝有何等能耐敢言降?”
“来人!”
“诺!”
“绑了,好生看顾,若是此人胆敢妄动,杀之!”
“诺!”
高顺又扫了扫剩余的这些人,冷冷的道:“尽数杀了!”
“诺!”
咒骂声,哀求声,求饶声响彻整个屠杀场,整场屠杀毫无怜悯,错了就得改,这么恶劣,还是杀了下辈子去投个好胎吧!
却说刘备有了儿子,每日抱在怀中疼惜,令廖化守卫宅院,护卫夫人与儿子。
却说庞德离了西凉,马腾谨防庞德将西凉的秘密泄露出去,最关键的就是荆南他那位女儿的身份。
如今马超新败,跟韩遂又生了龌龊,因此马腾开始重视刘备了,觉得与荆南的关系不能崩掉!
马腾遂借着“外孙”出生的机会,给“女儿”发书一封,言说怕庞德泄露了秘密,若被刘备所知晓,恐性命有忧!
马夫人慌了,觉得自己必须想一个主意,不然改天若是被刘备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被杀!就算是生下孩儿估计也保不住她的命!
这涉及尊严问题,而女人,常有。
得找一个能依靠的人!
马夫人想到了廖化。
威武雄壮,仪表不凡,最关键的是还护卫着她,有接触的机会。
马夫人暗整好杯盘,使婢女请其入内,言说护卫之事。
廖化不宜有他,遂入内,马夫人请之入席饮酒吃肉,廖化推辞不过,只好吃了喝了。
然而吃食之中有药,廖化晕晕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待廖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光着身子躺在马夫人床上了。
“将军,汝醒了。”马夫人轻笑,挑动头发,红润的脸上散发着迷人的风情。
廖化大惊,心中大骇,翻身下榻跪在地上,“廖化酒醉冒犯,万死不辞,请夫人莫伤廖化家人,廖化愿以一命请夫人原谅。”
“将军~”马夫人咯咯轻笑,迷离着双眼,洁白的长腿伸出锦被不断的在廖化眼前晃。
廖化心痒,但又怕死,不知如何是好。
“将军,妾身,不美?”马夫人一把撩开锦被,将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廖化忍不住了,这等诱人的风情,顶不住也不想顶,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