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仗,没法打了!
这时候想撤?
晚了!
杨辰喝道。
“装弩箭,两翼追杀!”
“不准近战!”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阵前无法通过。
大军只得绕一绕。
明军新兵过半,骑术更差。
远远吊射还成。
近战?
伤亡就难以控制了。
三、五十步,如何防得住辽军的破甲冷箭?
辽军开始调集床弩车堵住两翼。
不过。
亡羊补牢太晚。
明军的破阵弩车,早就准备好了。
轰隆隆!
八万以逸待劳的具甲骑兵紧追不舍。
辽军跑过偏关县城。总算凑齐了十万人马。
还是打不过啊!
失魂落魄的耶律阿彻不停地念叨。
“上当了!”
“本王上当了!”
“可恶的耶律阿保,为何遮遮掩掩?”
“早知道南蛮子凶残如斯。”
“本王抢什么偏师出击?”
“快撤!”
“驴球子的,武州,本王不要了。”
“轰隆隆!”
偏关县城。
上万的第一军官兵加入了追击队伍。
一路上,不断有辽军被射落。
他们长途奔袭,战马已经累了。
可明军的战马,不比他们差,却养精蓄锐了一整天。
看到黄河了。
只剩六七万的辽军顿时喜出望外。
冰面驰马,南蛮子总比不过我草原勇士吧?
轰隆隆!
北面又奔来上万铁骑。
江河抽调偏关驻军赶来了。
耶律阿彻吓得亡魂之冒。
这他娘的,还怎么打?
逃逃逃!
踏上冰面,辽军却分不清哪里是安全的,哪里是之前被火油弹烧过的。
痕迹有。
但你不确定,绵延的区域有多大。
“啊啊啊,救我!”
“拉兄弟一把呀!”
……
这时候,谁顾得上别人?
背后飞蝗如雨,中者立毙,谁敢停留?
所有明军都收到了命令。
止步黄河东岸,不许踏冰追杀。
后来的弩炮车队发威了。
“咻咻咻咻!”
六百架弩炮车全力发射,几十里的冰面顿时沦为火海地狱。
两边的弩炮车还沿着东岸继续追。
哪怕看到一个辽军轻骑,也报以一发火油弹。
秦武和杨辰碰了头。
“其实,咱们可以从北面踏冰追杀的。”
“覆灭这支辽军,不难!”
杨辰意有所指,他笑的很神秘。
“想想……”
“西京军为何跟咱们列阵刚正面?”
“要是换成辽皇的中军,会这样?”
“他们绝对会分散冲杀,还有两翼包抄什么的!”
秦武若有所思。
“难道?”
“耶律阿彻并了解我们明军?”
“辽皇有所隐瞒?”
马毅刚策马走过来笑道。
“我刚才还纳闷呢!”
“这帮鞑子咋不领教呢?”
“老战术一成不变?床弩车也没发挥作用。”
“大人您这么一说,感情是辽皇在借刀杀人?”
杨辰颔首笑道。
“差不多吧。”
“耶律阿彻有成为下一个司马锐的危险。”
“辽皇不惜自毁长城,也要弄死他啊!”
“本官偏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这三、四万西京军放回去,辽皇想白白接收西京道?。”
“做梦呢?”
“辽军当然要削弱,但本官更喜欢看到辽国内斗不止!”
江河哈哈大笑道。
“这一战,大批战马到手。”
“就算被借刀,咱们也乐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