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心而已。
谁知道?
竟然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我……难道我……
真要跟一个小太监过一辈子?
两滴清泪,顺着瓷器般洁白的面颊,往下流淌。
可怜的圣女,竟然悲从心来。
我。
好无助啊……
“哎哎……”
杨辰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而且还是一位美的不像话的小丫头。
咱这心里呀,哇凉哇凉的!
“你……你别哭呀!”
“天要亮了,咱们这样……可不是办法。”
“你有没有援兵啥的?只要不是武皇,你尽管放信号。”
“找人帮忙呀,我避开就是了。”
“要不然,你这伤,小爷都不敢轻易挪动……”
“万一,伤上加伤咋办?”
玉若霜哭的更伤心了。
本圣女一个人来的中原好吧?
这个样子,我敢让忽而列他们看到?
万一那帮狼崽子,图谋不轨呢?
那……那我还不如相信眼前的小太监呢。
可能……是我重伤的幻觉吧?
他……确实没有作桉工具。
“我跟你走……去东宫!”
啥玩意?
杨辰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你还敢去东宫?
信不信司马飞燕拿锥子戳你?
因为,她现在还舞不动剑。
“去东宫,你就不怕是……找死么?”
玉若霜吸吸小鼻子。
“我,投诚总可以吧?”
你?
一个行踪诡秘的武王高手,去投诚?
谁敢相信你?
不管了,反正你现在也动弹不了。
让司马飞燕头痛去吧。
女人对女人,相煎何太急。
她,总会有办法的!
杨辰不可能背着玉若霜走。
他拔出短剑,砍了几根长长的木棍。
又割了些藤蔓,找了不少软和的芦花。
一副简易,但绝对舒适的担架,很快摆在玉若霜身边。
“你忍着点啊,可能有一丢丢痛。”
玉若霜睁着一双剪水眸子。
呆呆的看着这家伙变戏法一般折腾。
唉……
这个人吧,长得还行。
要不是太监的话。
也能将就将就。
以后?
该咋办呢?
杨辰把洗干净的手帕递过去。
“你的面纱没了,要不,用这个……遮一下?”
玉若霜苦笑着摇摇头。
“我……五岁就戴上面纱了,直到昨夜,才被你揭开。”
“取下了,就再也戴不回去了……”
“这……是教中的规矩。”
杨辰忍住一个古怪的问题,没有说出口。
那?你洗脸么?
“什么破教规嘛?”
“那你回去了?该怎么解释?”
玉若霜脸上的苦涩,看得让人心疼。
“我……暂时,回不去了。”
“如果圣女有了心仪的人,那就是下一任明王。”
“唯一的例外,就是……圣女终生不嫁,比如我师父。”
“她已经兼任了八十三年的明王了。”
“我现在……嫁给谁?”
“太监能当明王么?”
杨辰很想说。
其实,我可以的!
不过,想起人家的师父。
明王,就当了八十三年。
天爷爷!
这是怎样一个老怪物啊?
修为恐怕都?顶破天花板了吧?
您怎么不降下个五色霹雳闪电雷?
把那老怪物收走啊?
杨辰有些心虚了。
“丫头,我揭了你的面纱,还不能娶你的话……”
“你师父,会不会追杀我?”
玉若霜翻了个美美的大白眼。
“怎么?你?也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