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所废弃的小学校,鹰勾鼻怀里已经掖着副部长的录音,不管它具不具备法律效应,女常委的阴谋凸显无遗。
这晚,他并没马上把副部长放了,而是复制了若干个录音寄给书记、县长,甚至于老陈和梅县长也一人一份,估计他们都收到了,才打电话给宣传部办公室,告诉他们副部长被囚禁的地点。
直接给警察电话,可能会有录音。
书记县长召开紧急会议,再一次把事件回归到政治争斗上来,梅县长、老陈嫌疑最大。
梅县长很坦然,说:“我接受组织调查,希望组织上还我一个清白。”
老陈也誓言旦旦,此事与己无关。
公安局长说:“这是外地人作的案。”
副部长从鹰勾鼻的话语中听出是外地人。
有人问:“有没有可能还是那两个老板所为?”
毕竟,这招数太狠,梅县长和老陈并没到孤注一掷的地步,更不会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搞到一起,如果,那两个老板其中的一个借用此事铲除情敌,也不失为一种借刀杀人的好办法。
不管怎么分析,路子都不对,警察忙也是白忙乎,但女常委和副部长再怎么为自己辩护,也罪责难逃,仅就小红事件,就够撤副部长的职了,仅宣传部那些人与三陪小姐鬼混,就足够女常委喝一壶了。最后,她被调整去政协任副主席,虽然还保留副处级待遇,却完全失去了话语权。
老陈问梅县长:“这是谁干的?”
梅县长说:“你不会怀疑我吧?”
老陈笑着说:“怎么可能,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跟黑社会打交道?”
“就算我想跟黑社会的人打交道,也没钱高价请那些人。”梅县长反问他:“是你干的吧?”
老陈说:“我干的也不会那么没智慧吧?把那家伙囚禁在废弃的学校,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两人相约去那所学校看看,看了周边的环境,老陈不禁感慨:“这可是没人能想到的地方,把那家伙囚禁到死,也没人想到他会在这里。”
梅县长说:“如果,不是熟悉学校的情况,也不会选中这里。”
老陈笑着说:“你还是怀疑我,就算我是教育局长,这样的小学校,正常使用期间,我也未必会来这里。”
梅县长问:“什么人会找到这里呢?”
老陈说:“应该是本地人。”
梅县长说:“公安局长说,是外地人口音。”
此话一出,她心儿“咚”地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林志光。
老陈说:“本地人与外地人联合作案。”
他总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干出那么大的事,也不相信那两个老板如此猖狂,更重要的是,还替自己和梅县长解了心头之恨。
一回到办公室,梅县长就B视林志光,冷风飕飕地问:“是不是你干的?”
林志光闪烁其词,说:“我,我干了什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明白。”
梅县长单刀直入,说:“囚禁副部长,B他说出实情。”
林志光心里一阵阵发寒,说:“我,我倒是想,但我哪有这能耐?”
“你是外地人,你说过要让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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