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就在这时,有宾客一拍桌子喝道:“胡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太君的寿宴上,你弄一只死鸟当手里,你是成心诅咒老太君么?是想老太君早死么?”
“是啊,真是太不像话了。”
“胡媚儿,这事儿你要不给大家一个解释,你就别想走。”
不少宾客纷纷呵斥起来。
胡媚儿已经呆了,她将鸟包进礼盒的时候,明明还是活蹦乱跳的,而且留了透气孔,不可能把鸟憋死,怎么一转眼,这鸟就死了。
胡媚儿本能的看向秦奋,却发现秦奋皱着眉头,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同桌的刁树旺怪笑道:“你看看,我没说错吧,果然是惊吓。不过胡老大你胆子可真不小,敢当面挑衅和诅咒老太君,我看你这老大的位子该动一动了。”
胡媚儿一听,脸色一变,冷眸如霜看向刁树旺,“姓刁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喂喂喂,说话可要负责任啊,我可没碰过你的鸟儿,我能搞什么鬼,你自己干的事,不去找自己的原因,却像赖到别人头上,原来你就是这么当老大的?”刁树旺撇撇嘴道。
“是你吧。”秦奋忽然开口,目光直指何向阳。
何向阳故意装作一怔,然后一脸糊涂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冤枉好人。”
“我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清楚。”秦奋冷笑一声,随即拍拍胡媚儿的肩膀道:“别担心,我有办法。”
“唉,有些人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鸟都死了,难道你还能让这鸟死而复生,可别为了在女人面前表现,最后却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时,同桌一直没开口的李鹤李大少,冷笑着说道。
随即,李鹤又转向胡媚儿道:“胡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帮你跟老太君解释,相信老太君一定会卖我一个面子的。”
胡媚儿理也不理李鹤,她对秦奋完全信任,既然秦奋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不过就在秦奋身子一动,打算上台唤活那只鸟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只见鸟园的入口,忽然闯进来一帮不速之客。
一个别扭又洪亮的声音传来,“老太君,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来迟了,在此我郑重送上我迟到的祝福!”
众人本来都盯着秦奋的死鸟看,但此时注意力被转移过去了,纷纷侧头注目。
“梅川内库?这家伙怎么来了啊?”
“是老太君邀请他的吗?之前老太君和他闹过矛盾,难道已经冰释前嫌了?”
“梅川内库毕竟是扶桑山头组的人,驻扎在华夏,老太君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
人群议论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但大部分人看这个迟到的来客,目光里都是带着不善的,有人甚至板着脸不屑,显然双方不对付。
这名唐突的来人,名叫梅川内库,他的鼻子下方留着一小撮胡子,从语言和着装打扮来看,有着典型的扶桑人特征,一看就是个扶桑人。
实际上,此人不仅仅是扶桑人,还是扶桑地下世界山头组成员,是山头组驻扎在华夏的一个分支的老大。
梅川内库在几名手下的跟随下,背着手昂着头,雄赳赳的走进来,一副大爷的姿态。
他的其中两名手下还推了一个超级大铁箱,铁箱几乎比他还要高,一同推着进入宴会现场,十分惹人注目。
老太君看到梅川内库的出现,脸色一变,紧接着便坐回太师椅上,轻哼了一声。
梅川内库来到老太君跟前,懆着一口不生不熟,听上去十分生硬的国语,咧嘴笑道,“老太君,真对不起啊,因为我的迟到,耽误了太君的寿宴,我实在太过意不去了!按照华夏人的规矩,我自罚三杯!”
说吧,他的一名早已准备好的手下,拿出酒杯,倒了三杯酒,梅川内库头一昂,就咕咚的吞下去了。
老太君包括众人并不买账,别说根本没邀请你,就算邀请你,你一个人迟到了,就耽误寿宴,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喝完了,我的祝福虽然有点晚,但我可以向伟大的太阳保证,我对老太君的祝福,比浩瀚的海洋还要真诚。”梅川内库把酒杯交给手下,又摸摸自己的左心房,恬不知耻的说道。
众人看到他脸皮厚到极点,恶心的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呱噪!我好像没邀请你吧?”老太君冷冷的说道。
“过门都是客,老太君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驱赶我吧?这让我面子往哪儿放啊?”梅川内库道。
老太君哼道:“今天是我的寿诞,你最好别搞出什么幺蛾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老太君,虽然咱们之前有些不愉快,可不至于做永远的敌人。更何况今天是老太君大寿,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梅川内库嘿嘿一笑。
他又指指身后手下推着的大铁箱,“这是我为老太君准备的礼物,不是我吹,我这份礼物十分珍贵,一定会给老太君一个惊喜!”
“珍贵?什么东西是又大又珍贵的?”
“箱子那么大,装一个人都没问题了,这梅川内库搞什么花样?”
“会不会是大石头?类似于陨石一样的石头,很珍贵的。”
“哪有寿宴送大石头的?锁得这么严实,里面的东西肯定很彪悍,说不定还是庞大的活物呢!”
大家看着大铁箱,一脸茫然,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老太君的安保队伍,更是加强了警惕,以防有意外情况发生。
也不怪大家那么大惊小怪,这个铁箱的规模,确实惊人,质量看上去十分沉重,锁口部位还用大铁链锁起来,难免让人联想到里面是不是装了一头大狮子或者老虎之类的猛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