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对面,也扑在桌子上睡着了,罗林在一旁一个太师椅上,眯着眼睛闭目养神,灵林子不说话,眯着眼睛听二人说。
朱玉发现,蓝天和灵山子脚下,放着三个酒罐,原来,这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一桌人已经喝干两缸酒,看样子,第三缸也快要见底了。
“喝,喝完这,这缸酒,就,就睡觉,明,明天还要,要办大,大事。”蓝天摇头晃脑,边说,边给灵山子斟了一碗酒,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改,改日,去昆仑山,山,找大,大……!”蓝天端起酒碗,灵山子也端起自己的酒碗,蓝天却不说喝酒,而是端着酒碗絮絮叨叨。
蓝天说到“大”字,停了一停,突然,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手中的酒碗摔得粉碎,人却已呼呼呼地睡了过去。
朱玉叫来花姑子,让他扶蓝灵儿去休息,然后让罗林抱了赵离,自己把蓝天背上,把二人弄到楼上房间睡了。
灵林子果然酒量非同一般,喝了那么多酒,好像一点醉意都没有,他叫来店家,付了酒钱,才在小二带领下回房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朱玉早早起床,叫醒了蓝天,蓝天打着哈欠,直说着:“痛快,痛快”,倒在床上,还想睡,被朱玉一把拉起来。
“灵牙子受伤已是第六日,我们快去雁荡山找窜天猴汪峰子,越早越好,以免有什么意外没时间处置。”
“对,我们快走吧!”听朱玉这么一说,蓝天如梦初醒,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其他人喝得不多,蓝灵儿更是见酒就瞌睡的人,所以都已起得床来,就等着蓝天到来。
“蓝天兄弟,昨晚喝了不少酒,今天感觉怎样?”灵花子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还是灵林子酒量大,千杯不醉的名头一点不假。”蓝天打趣道。
“喝不醉,喝酒又有什么意思?”赵离说。
“哥,我是怎么醉的,我是一点都记不得了。”蓝灵儿问。
“我也记不得啦!好像你喝了几杯就扑在桌子上睡着了。”蓝天笑道。
“我们还是快走吧,还有二十多里地呢。”花姑子催促。
这时,车夫已经把车拴好,牵着马在院子中等待。花姑子和蓝灵儿把灵牙子扶上马车,自己也在车上坐了。赶车人大吼一声“走嘞。”大车“哒哒哒”,沿大路向南而去。
这一路走来,从北方的萧瑟肃杀走到了南方的风和日丽,虽是深秋,但雁荡山附近仍然是绿草如茵,花团锦簇。
“我还以为雁荡山有水有山还有大雁,原来都是大山呀。”蓝灵儿叹道。
“当然有,就在在大山背后,只是面积不太宽阔。”灵山子过去来过雁荡山,知道这里的地貌。
离开小店一个时辰后,九人来到一个岔路口,一条路伸进延绵的群山之中,另一条蜿蜒着伸向一旁的村落。
灵山子当年来雁荡山时,走的是进山的小路,没来过这个岔道,所以拿不准往哪里走。
九人和马夫在路边等了一刻钟左右,总算等来一位过路的老农。
“这条路虽是进山的路,但里面有一伙强人,本地人都不走这条路,你们还是绕道走吧。”老农一个劲的摆手,强调此路不可行。
“老人家,我们要找一个叫汪峰子的神医治病,他住在哪里?”灵山子和蔼的说。
“哦!他就住在这里进去三四里有一个湖泊的地方,你们找他,道匪是不会打你们主意的,尽可放心。”老农说着,担起了他之前挑的担子,一颠一颠地向着村庄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