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月的报刊杂志上处处充斥着hades的影子, 即便一些八卦娱乐新闻也对hades内部高层进行了深度挖掘, 其中不乏刻意夸张的描述,有一些甚至会让人觉得啼笑皆非。譬如陆芷柯正在看的这本尚算正规的《戏说》杂志上以“hades动荡,洛氏兄弟相爱相杀”为题的报道, 其间制造各种扑朔迷离,暧昧隐忍, 生生把一出商斗宅斗戏整成了狗血悬疑剧,陆芷柯心情颇好地细细翻阅下来, 觉得写这篇文章的人必然是个天才。
四月初hades股东撤资, 客源损失引得高层人心浮动,洛清虽竭力安抚拉单仍是无济于事,鄢沐态度不明, 却没有相帮的意思。四月底“墨之蓝”化妆品超量过敏一事使矛盾一发不可收拾, hades许多老人甚至引咎辞职。洛清一边要和舆论以及警察周旋,一方面还要竭力控制事态发展, 眼见地位已是海上一叶扁舟, 难以维系。洛家遭遇如此变故,连洛言都不得不暂时辞了学校的工作,回公司帮忙,尽管在他哥哥眼里,这估计只能是越帮越忙。
想象着洛清现在头晕脑胀焦急不堪说不准正处在崩溃边缘, 陆芷柯笑容更甚。于是开会的时候全体职工皆是战战兢兢,生怕陆总脑袋一个犯抽就开始她的哥斯拉突变。
她自认和顾小年儿之间发展势头不错,平时偶尔拉个小手、小抱一个都不在话下, 逮好时机进一步动作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当然,这是陆总脑中美好的蓝图。事实上顾小年儿虽然内心颇不纯洁,但在某些事上还是别扭地让人郁卒。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挺美好。除了眼前这通电话。陆芷柯瞧着来电显示,咖啡色的眸子微微眯起。
电话还是要接的,毕竟落井不下石可不是她陆芷柯的风格。
“呵呵,是芷柯么?”仍旧是熟稔到令人厌恶的口气,声音一如既往的温雅。
“原来是洛总,洛总这时候打电话,有事么?”陆芷柯懒得和他绕弯子。
电话那头发出一声苦笑,“芷柯还是这么见外啊。也没什么事,就是许久不见,心头甚是挂念。”
他话说得暧昧,陆芷柯压抑中胃部翻涌而出的阵阵不适,冷声道:“承蒙你垂青了。不过现在你还是挂念自己比较合适一些,嗯?”
电话那头沉默下来。半晌,洛清才出声:“看来芷柯不愿意卖我这个面子了。哎,可惜了。本来还想和你聊聊顾老师的,我们家阿言可是对她喜欢的紧。”他故意拉长叹息,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陆芷柯挑眉,声音平静,“是么。呵,洛总对我们家小年儿了解颇深啊。”
似乎没有料到她这种态度,洛清沉默片刻,不再废话,报了一个地方。陆芷柯没有作声,径直挂了电话。
一放下电话,陆芷柯的脸色瞬时沉下来,她拿起手机迅速拨通了顾年年,狭长的眸子闪烁不定。
没通,继续拨——还是没通,继续......
“我去!陆芷柯你不能发短信啊!我正在上课,上课!破电话把我包都快震动烂了!”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那是独属顾年年的语气,却令人无比安心。
陆芷柯缓缓松开已经被汗浸湿的手,笑意一点点绽放在脸上。
“想你了。不打电话怎么办?”磁哑的声线隐约有些发颤,却被她用流氓的语气很好地掩饰过去。
顾年年简直想杀人,天知道她手机各种狂乱震动在班里引起了多大骚动,那帮兔崽子有些干脆直接起哄调笑说什么第二春,饶是她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种揶揄。
“拍张照片挂着!又持久又耐用!”
“年年,你好邪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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