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大会仍在继续,恐怖的黑幕却已经露出它的獠牙。
下午的第一场,叶俞诏对阵禅宗慧法。叶俞诏已经拼尽全力,然而修为上的巨大鸿沟难以弥补。最终没能在慧法手中撑过百招,不幸惜败。
比试结果出来后,禅宗的长老圆通高兴地直拍桌子,一点也看不出得道高僧应有的样子。
第二场,玄武门黄骏对阵禅宗慧流。同样也输在修为上的巨大差距,不过比起叶俞诏的负隅顽抗,黄骏更为明智,十招之后主动弃权。
禅宗还剩下两名弟子未出场,而这两名弟子恰恰就是禅宗秘传中最顶尖的两名,首席慧静更是少年成名,在年轻一辈中几乎无敌。
第三场,玉莲门鲜岸村对阵普陀寺海泽。
文诺连续看了三场秃驴的比赛,下午的烈日尤其灼目,三个秃头锃光瓦亮,眼睛都快被闪瞎。
好在海泽以攻击姿态,迅速击败鲜岸村。
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估计现在鲜岸村已经成了一团肉糜。
这些秃驴,一手光化学武器已经让人忌惮,更别说堪称绝活的防守反击,都快被他们玩出花了。
不过看在海泽狠狠教训了玉莲门的份上,文诺决定原谅他们的光污染行为。
第四场,玄武门黄丝瑶对阵法华宗王柯淞。
黄丝瑶生的小巧玲珑,一张脸蛋乖巧可爱,一上场就赢得现场观众热烈的欢呼。就连文诺也跟着嚎了两句,不过在怀袖凌冽的注视下,他羞愧地低下头,认真反思自己的错误。
反观王柯淞上台,零星的几声鼓掌,连个吹口哨的都没有。
这并不能影响到两人的比试,龙争凤斗好不精彩。由于黄丝瑶身材小巧,王柯淞的对阵尤为吃力,黄丝瑶很快占据上风。
最后,以娇小少女的胜利告终,全场瞬间沸腾起来。
少女香汗淋漓,喘着粗气,满面羞红,却还不忘给观众躬身道谢。
文诺感叹道,“真是个好孩子啊。”
怀袖冷冷瞪眼,文诺立马改口道,“好想要个这样的女儿啊。”
怀袖,“。。。”
第五场,普陀寺海宗对阵玄武门杜逍遥。
文诺幽幽道,“这些秃驴就不能戴顶帽子吗?”
海宗盘膝悬空,口中默念佛经,浑身金光璀璨,配合上他的光头,瞬间亮瞎文诺的狗眼。
杜逍遥发起攻势,然而无论他怎么进攻,海宗岿然不动,只是念经。
而后众人才想起来,这个毫不还手的秃子,正是普陀寺的首席。
杜逍遥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能撼动海宗哪怕一分一毫,他挫败地垂下头,认输下场。
文诺眯着眼盯着谦逊下台的海宗,这个名声不显的秃子,恐怕未必比禅宗的首席弱。
至此,普陀寺成为除了小宗门以外,第一个全员完成第一轮比试的宗门。
第六场,王宾伦对阵玉莲门付饶。
上场前,文诺拍了拍王宾伦的肩膀,“宾伦,往死里打。”
王宾伦沉着脸点了点头,决然走上比试台。
等待良久,都不见有人上台,他不由疑惑地望向玉莲门所在的亭子。白徵玉慢悠悠地走出来,脸上带着浮夸的遗憾。
“不好意思啊,我师弟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比试,这局就当是你们赢了吧。”
也不等王宾伦回复,径直走回亭中。
王宾伦脸色铁青站在比试台上,手捏成拳头,直勾勾地盯着白徵玉的背影。
他愤怒地吼道,“你们玉莲门的人难道是懦夫吗?”
顿时,场内一片哗然,白徵玉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露出写意的微笑。
王子清见形势不妙,慌忙冲上台,拉着王宾伦的手,想将他拖下去,却发现怎么也拖不动。
他抿着唇,低声耳语道,“三师兄,下去吧,掌门和长老都看着呢。”
王宾伦不甘心地看了眼白徵玉,随即任由王子清将他拖下台,愤愤坐在长椅边缘。
距离休赛还有些时间,于是第七场比试开始,天罡门的漆国对阵同样来自天罡门的蒲星月。
这对天罡门来说并不算一件坏事,两名弟子的修为并不出众,若是遇到其他宗门的弟子,说不定两个都会被淘汰。同门相争,至少能保证有一名弟子进入第二轮,当然到了第二轮,也不过是给别人送菜而已。
文诺一屁股坐在王宾伦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宾仑,那群人都怕你怕到认输了,你怎么还一个人生闷气啊。”
王宾伦沉闷回道,“我等这个为八师弟报仇的机会已经等了很久,结果这群渣滓却给我说他弃权,这口气憋在喉头,实在难以下咽!”
“就算这口气再怎么难咽,也别着了那群家伙的道。等着吧,这个仇由我来替八师弟报。”
“大师兄。。。”
王宾伦惊讶地看着文诺,他本以为文诺所说的不过是气话,却没想到文诺居然是真的要和白徵玉打。可是文诺现在的修为仅有内丹境八品,无论怎么想,对上踵息境九品的白徵玉都毫无胜算。
而且最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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