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请来府上,缘何如此拖延,还不把那副墨梅图取出来,让我等观赏一番。”一位留着胡须,面色白净的中年男子捋着胡须,称呼李先生的字说道。
李先生微微一笑,答道:“何必如此着急,少不了让尔等观看,这幅墨梅图可是老夫的心血之作,日后也不知能否做出如此上品来了。”
那白面胡须先生讶异道:“竟是如此?难不成纯生的画技更进一步?若当真如此,我定要仔细看看才是。”
“哈哈,早便听闻,此番不仅仅是一副墨梅图,更是有一首墨梅诗,此番诗画相成,也不知道是何等场景,当真是有些期待了。”又是一位头发斑白,长相儒雅正牌的男子面露微笑说道。
其余众人,亦是纷纷出言附和,同时诸多随长辈前来的青年也是说道:“李公尽道墨梅诗之妙,此诗作者乃是北平王世子,真不知是何等妙人。李公可否给晚辈说说世子之事?”
李先生笑了笑道:“若是说起罗成小友,老夫亦是惊讶,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宠辱不惊,为人沉稳,若是具体而言,老夫恐怕也是难言详细!”
众人面面相觑,方才李先生称罗成为小友,竟是将罗成看做同辈相交了,如此赞誉,着实是少见了!
李先生一叹,继续说道:“此番能够作出这墨梅图,还是受小友墨梅诗启发,若是没有小友墨梅诗,便无老夫墨梅图了。罗成小友之天资,老夫平生仅见,唤一声小友亦是不枉。”
听得李先生之言,一众青年才俊皆是难以掩饰脸上不甘之色。虽然罗成流传所作三首诗作,皆是上上品,可是此刻,他们依旧是心有不服。
罗成才如此年纪,便是将他们抛出如此之远,谁人心甘呢?尤其是他们直至今日也是不知罗成到底是何许模样。
若是被一个知根知底之人击败,尚能安慰,可却是如此莫名其妙被人比了下去,自然是想要比较一番。
便是有一名身穿青衫的男子忽然向李先生行礼道:“李公,既然此罗成得李公如此赞誉,天赋如此超然,不如让罗成与我等比较一番如何?”
“比较?”李先生目光一闪,面露思索之色:“你们欲要如何比试?”
那青年微作迟疑,拱手答道:“便在映红楼设下诗会,请罗成罗公子前来参加诗会,诸位长辈为主持,临场作诗,自然可见高下。”
李先生有些不悦,但是他转念一想,忽然点头道:“好,既然贤侄如此自信,老夫便替小友答应了。”
青年此刻环顾左右,便是一咬牙道:“既然如此,晚辈斗胆将时间定在三日后,便有劳李公了。”
李先生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回想此前,罗成似乎并不介意名望之事。但是上次作诗之时,罗成似乎对名望有所求,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但李先生还是想要助罗成一臂之力。
大庭广众之下开设诗会,而且参加者皆是北平城中的骏彦,万众瞩目之下,扬名的效果可比他宣传好多了。
此事敲定,李先生也不多说废话,便是小心取来墨梅图,展示众人。
众人观赏墨梅图及墨梅诗,发出阵阵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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