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的士扬长而去,兰子野一脸怪异:“嫂子不让我们送,还跑得这么快,景爷,你说嫂子家里是不是藏了男人?”
靳景白脸色冰冷,冷冷的看了一眼兰子野,目光如炬。
“咳咳,开个玩笑嘛。”兰子野耸耸肩。
陆星星突然看到靳景白手里似乎拿着东西,看了两三眼:“景爷,你手里是什么,面包?”
他们总共就四个人,靳景白从头到尾没离开过,面包是谁买的不言而喻。
陆星星诡异的看着靳景白,景爷,你确定不能叫嫂子?
“嫂子真是偏心啊,我们两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居然没有我们的一份。”兰子野酸唧唧的道。
靳景白看着手里的面包,神色晦暗不明,但那少了的冰冷气息,以及微微勾起的唇角,彰显着这个男人不错的心情。
他的爱好极少人知,那个女人倒是上心一次。
……
“啊切,啊切。”白知意不停打着喷嚏,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怎么回事,难不成感冒了?还是靳景白知道了机场的事,在骂我?”
司机回头:“小姐,您还没说去哪儿。”
白知意报出了地址,开始回忆起昨天的一切,然后陷入沉思。
从打开房间后,去问靳景白要不要收拾,然后她就没了记忆。
但她自己还做了那么多事!惹了一身骚!
但她以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不对,出现了她也不记得。
沉思良久,白知意突然悲催的抬头:“我不会真的是个潜在神经病吧?”
她觉得自己可以考虑去挂个精神病医生的号了。
检查检查。
可如果检查出来真的是神经病怎么办?她怎么面对?
而且到时候,她还能抚养白玖吗?
“算了算了,不去了。”白知意想到后果,一个哆嗦,连忙摇头。
她就假装没这件事吧。
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人之所以会快乐,是因为他们健忘!
“小姐,到了,八十元。”
白知意付了钱,带着忧愁的心思走向家里。
精神病的事可以假装忘记,靳阴险的事不能啊。
“早中晚三次,要督促他,岂不是说我每天都得去二十楼?”白知意表情立刻苦了下来。
“去几天就被人算计,我这去三个月,岂不是能被人往死里整。”
而且去的这么频繁,总会露出马脚,万一被人发现了她去总裁室,公司里那群对靳景白疯狂迷恋的女员工会把她大卸八块的。
可不去也不行,愁啊愁。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骨折上了头~
白知意忧愁的敲了敲门,两秒钟后门被打开,露出一张美艳的脸,对她抛着暧昧的媚眼。
“我的功臣回来了啊~昨晚怎么样?”
白知意神色苦涩:“小小。”
纪小小笑容收了下来:“怎么了?难道……靳景白不行?!”
白知意:“……”
“纪小小,所以你知道我去了哪里,然后还不来找我?嗯?!”白知意神色逐渐狰狞。
她在外面为了纪小小的自由奋斗,纪小小居然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