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下意识要反抗,冰凉的喷雾已经喷到了自己脸上。
白知意整个人都僵住了。
靳景白真的是在给自己上药?!
他他他……真的没有吃错药?
因为太过惊讶,白知意甚至都没有,她和靳景白的距离多么的近,刚才那一下靳景白直接将她整个人拉到他旁边。
吹弹可破的肌肤、细长的睫毛都能数得出来。
“靳景白。”白知意回过神来,很不自在。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近到她都能听到这个男人的呼吸,以及看清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靳景白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低磁的声音中带着不悦:“快好了,别动。”
这样的靳景白,让白知意心里有些乱跳。
虽然声音很冷,但似乎有些霸道的温柔。
喷好之后,靳景白将瓶子放在桌子上,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双手,动作优雅,气质矜贵。
“老板。”白知意试探道,“那个,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现在的靳阴险,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的亚子。
靳景白擦手的动作一顿,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睨了她一眼,蔚蓝深眸底,是冷漠的鄙夷:“想得美,不过是你那杀猪的叫声,太过于污染我的耳膜。”
白知意:“……”
什么温柔什么好说话,都是狗屁!
她刚才肯定是眼瞎了!
“老板我真是谢谢你啊。”白知意皮笑肉不笑。
听出她的嘲讽,靳景白侧目瞥了她一眼,薄唇掀开,淡淡道:“不客气。”
是优雅到气死人的语气。
白知意气得咬牙,这个狗男人!
别生气别生气,别为了这个狗男人生气,不值得不值得,白知意不停安慰自己。
半分钟后,白知意将喷雾又喷了一下,确定脸上的掌印消了差不多后,将药放回医药箱,然后把医药箱物归原位。
“老板,谢谢你的帮忙,我走了。”白知意闷闷的开口。
靳景白将钢笔放下,头都未抬,一个字未说,但蔚蓝色的眸子里闪过纠结的光芒。
她似乎很失落?
白知意一步三回头,背后的男人依旧认真的在翻阅着东西,好似她不存在。
白知意想,这也算一件好事吧。
至少靳景白没要了自己的命!
刚要踏出房间,背后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明晚陪我去参加一个晚会。”
白知意愣住了,她是不是听错了?
白知意回头,矜贵的男人依旧低头在处理事物,是如神袛般的一丝不苟,和刚才没什么区别。
“一定是我听错了。”白知意觉得。
靳阴险怎么会喊她去参加晚会,且不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就算是真的,那一定有阴谋!
嘀咕一句,刚要走出房间,靳景白抬头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漠开口:“晚上八点,记住。”
白知意整个人都懵逼了。
然后她踌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靠近靳景白,问:“老板,你刚才是在说话吗?”
她总觉得是鬼!
景爷脸色冷漠,冷冷的看着她,唇瓣轻扯:“否则呢?”
“等会儿。”白知意觉得这事不对,说不定有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