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事情,关于她在北州府投靠了敌国,跟楚经年是假成亲的事。
她说:“皇上,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呀!“
她扭捏的姿态像极了害羞的小媳妇,看得楚经年一愣,喉头也更是动了动。
皇上不悦地瞟眼看楚经年,玉翩跹忙说:“王爷他总是很多事,有时候清早出门要忙到天黑才回来,回来倒头就睡,还,还怎么生孩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是让皇上的表情越来越放松。
“哈哈哈哈。“皇上终于笑了,”原来你是怪朕给豫亲王太多公务了?“
玉翩跹朝楚经年做了个鬼脸,楚经年也笑了,对皇上说:“为皇上分忧,臣在所不惜!“
“唉,不要这样说!“皇上说道,”子嗣还是很重要的,这样,从明天开始,你手头的工作分一半给太子,太子现在还没有纳妃,让他多点时间在朝政上。“
不得不说皇上这一招真是高,表面上看起来是为楚经年和玉翩跹解决问题,实际上是削弱了楚经年的权势,扶持了太子,做得顺水推舟,不露声色。
但楚经年和玉翩跹都不在意,楚经年拱手对皇上说:“臣遵旨!“
公公跑进来说:“启禀皇上,太医院的人到了。”
玉翩跹一惊,小声问:“怎么还叫了太医?”
楚经年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玉翩跹看见,王太医跟着公公进来了,来到皇上跟前看都没看她一眼,下跪说:“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说:“既然来了就给豫亲王和王妃诊诊脉,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比如阴阳协调方面的问题。”
王太医拱手说:“遵旨。”
皇上挥手,算是跟他们作别了。公公带着她和楚经年到了侧殿:“王爷,王妃,请入座吧!”
楚经年说:“王太医不会说出去什么的,放心。”
玉翩跹问:“皇上为什么还要太医给我们诊脉?”
“你以为他是想诊脉?”楚经年说。
王太医走了进来,对玉翩跹说:“王妃,皇上真正的意思是查探你们是否有圆房。”
玉翩跹大为吃惊:“查这种事不该叫宫里的嬷嬷吗?怎么会叫太医?”
王太医说:“叫宫里的嬷嬷,意思就太明显了,圆房与否其实也可从脉象探出来,虽然不准确,但行过房事之人内息与气脉会有些变化。”
玉翩跹吓了一跳:“这都能把出来吗?夸张了吧?”
王太医只是隐晦地笑笑:“不论王爷和王妃是否圆房,在下都会回禀皇上,二位已经行过房事了。”
玉翩跹看着楚经年,这个家伙肯定是做过的,但她没有。
“那就有劳王太医了。”玉翩跹说。
离开了皇宫,楚经年说:“今天有王太医帮助,今后,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间长了你我还是逃不过要被皇上怀疑。”
玉翩跹深深叹气,自言自语说:“看来玉翩跹跟楚经年的缘分斩不断,命中注定。”
“跹儿,你在说什么?”
“等市面上关于你的流言散去后我们去外地游玩吧!”玉翩跹说。
“去外地游玩?”楚经年疑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