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手铺子里的生意?况且,干嘛要教一个疯子经商呢?
玉翩跹继续解释说:“我看了咱们玉家的账簿,里面有茶叶铺子生意,但利润不是很好,所以就去别的茶铺里坐了坐,那家铺子我看生意很好,不知道他们是哪里做的好,跟玉家的有什么区别!”
“你……”玉老爷对她的举措说不出话,“嗯。”
他低下头,仔细看这些茶叶渣滓,拿在手上揉了揉,又嗅了嗅气味,点头说:“是今年产的毛尖,下品,就是一两银子能买一斤的那种,不是什么好茶。”
玉翩跹愣了愣:“他们一壶茶也就收十文钱,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那这样算起来到底能不能赚钱呢?”
玉老爷说:“这批毛尖我们也进了,也卖了,价钱上也跟他们一样。”
“那就不是茶叶的问题?”玉翩跹问着,“但我看那些客人都说他们的茶叶好,这是热销品,为什么?”
“这,”玉老爷想着说,“可能就是运气吧!”
这种事,玉翩跹不信。
她皱起了眉头。她是一个无神论者,是唯物主义世界观,这其中肯定还有其他原因,绝对不是一个运气就能产生的差别。
“爹,”玉翩跹叫他说,“我想去玉家的铺子看看。”
“这段时间你还是留在家里吧,风波还没有过去,别出门了。”
玉翩跹沉重地叹气:“我知道爹心疼我,可是我总在家里面会没有进步啊,唉,这件事我会看着办的,爹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她的话让玉老爷有了奇怪的感觉,看着她好像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女儿玉翩跹了。
跹儿之前有这样的魄力和抱负?
玉老爷感到怀疑,但这确确实实就是她的女儿,如假包换,是他亲自送上轿子又亲自从豫亲王府里接回来的女儿。
难道真的是疯了?
玉老爷狐疑,决定还是请王太医再来看看比较妥当。
玉翩跹坐在房间里只想茶叶铺子的事情,完全没想到此时她的爹正在怀疑她是不是真疯了。
一天后。
“王太医,王贤弟!”
看到王太医来了,玉老爷想看见救命稻草似的,赶紧拉他进玉翩跹的院子。路上,玉老爷问:“小女跹儿是不是真有疯病?你给我说句实话!”
王太医很诧异:“玉兄怎么如此问了?”
玉老爷叹气,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这个跹儿,以前是乖巧听话的孩子,苏联现在也乖巧听话,但是行为做事有了股子野劲,性格也不像以前一样懦弱了,讲话也有底气了,这是不是,真的疯了,所以……变了?”
王太医认真地想了想:“疯病导致人性情大变的确常见,可是这病是我胡说的,我也给二小姐把脉过几次,二小姐身体简况,绝对没有疯病。”
玉老爷心里是又放了心,又担心起来:“那她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了?唉,不要使跟王爷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