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忧心忡忡,“我家小女……”
王太医摇头轻叹,拍了拍玉老爷的手背:“玉老爷节哀。”
一句话基本判了玉翩跹死刑,他转身向楚经年禀告说:“王妃确实得了癔症。”
王太医一句话,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片唏嘘声。
玉翩跹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太医,这哪里来的庸医,到底会不会诊脉的,她哪里来失心疯了?
“王爷,失心疯者不宜成亲,想来王妃说退婚之事也是出于不得已,并非有意顶撞王爷与贵妃娘娘,在下这就开方子,请王妃娘家人拿回去,务必按时煎药,盯住王妃服下,一个疗程后在下再来为王妃请脉。”
玉老爷又流泪了,从王太医手上感激涕零地接过方子:“跹儿,爹都没注意到你得了这种怪病,爹,对不起你!”
他老泪纵横,玉翩跹张嘴想解释,但忽然看见王太医朝她使了个眼神。
这个眼神很微妙,玉翩跹愣住了,转而骤然领悟!
难道这个太医他……
再次看向他时候,王太医向楚经年拱手:“王爷,癔症之人容易伤人,为避免有人受伤,王爷还是先散了这场宴席为上,贵妃娘娘,请避开癔症之人,回宫后在下再来为娘娘请脉。”
太医的话自然让人信得过,所以这一下,宾客都惊慌起身,纷纷往外面走。
这边,楚贵妃也叫人搀扶起,临走前对楚经年道:“豫亲王,今后挑王妃得长点眼里见,别什么疯子也能做王妃,今日幸亏有王太医在,否则看你怎么收场!”
她甩下一记毒辣的眼神,一甩长袖,这才带人风风光光的离开。
王府内,玉老爷上前又是磕头又是道谢,声泪俱下的与楚经年道别,带着家眷将玉翩跹带走,一时间原本热闹的王府里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楚经年和府里的下人。
玉翩跹忙拉起玉老爷的手说:“爹,我们也走吧。”
玉老爷却还沉浸在得知她失心疯了的悲痛中,丧气地喃喃自语:“跹儿,跹儿……”
“哎呀,爹,回去再感伤吧,娘,叫上大家我们也走了,快走!”
她不想在这个王府里再多留片刻,带着玉家人也匆匆离开。所有人都没弄明白大婚之日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事情变化得太突然!
豫亲王府里只剩一片狼藉。
没有人敢上前跟楚经年说话,他阴沉着脸,冷漠的眼神,看不出在想着什么。
外边,玉翩跹像逃命似的,生怕有人从后面追来了。
玉紫柔在后边叫喊:“跑那么快做什么,又没人要吃你!”
玉翩跹没管她的话,连忙催促玉老爷和玉夫人:“爹娘快走,快回玉家宅子里,就安全了!”
她神色慌张,左顾右盼,这副样子倒真让人觉得她得了失心疯。
玉老爷很是伤怀,悄悄抹了泪道:“跹儿别怕,爹会请最好的大夫,一定能将你的病治好!”
玉翩跹一楞,得了,敢情玉老爷对这件事深信不疑了。
不过玉翩跹也不打算辩解。
毕竟,悔王府的婚约,是死罪,他们都相信她疯了倒能保全住玉家,又可以正大光明的与楚经年解除婚约。
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