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娄台和阿狸,可是也是在正常范围内。
季得月突然想起了那次在沙漠上,它大战毒妇蝎的场景,那毒妇蝎伤了她,她的血滴在了金盏乡上,被金盏乡吞噬了。
而后金盏乡又被阿狸和娄台吃掉,季得月恍然大悟道:“难道真与我的血有关?”
当张扬询问时,季得月看着张扬有点为难的道:“告诉你,你也许不相信!”
张扬蹙起了眉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有我没见过的奇事?”
季得月犹豫了一下道:“好吧,这只是我的猜测,你知道娄台以前在部队受伤严重导致退役那一次吗?”
张扬点头:“不就是他染上怪病那次吗?”
季得月道:“就是那次,我和他相遇过,在沙漠里,据说他被人从飞机上丢下来,我遇见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我被龙卷风卷走迷失在沙漠里五天五夜之后遇见了他。
他全身被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毒蝎啃食着,而在他旁边不远处有一个毒妇蝎,守护着一株金盏乡!”
张扬突然两眼放光,不可思议的质疑道:“你说什么,你说你看见过金盏乡?”
季得月以习以为常的眼光看着他道:“我就知道你会惊讶,毕竟千百年来,谁也没见过,可就是那么巧,在我遇见娄台的地方找到了金盏乡。
而我消灭了毒妇蝎后把金盏乡的汁液喂给了娄台,阿狸当时太过口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也舔食了金盏乡。
而这金盏乡里有我的血液,我与毒妇蝎大战时被它所伤,金盏乡遇血便食,我的血液被它融进去了!”
张扬张大嘴巴,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才回过神来,突然像膜拜季得月一般,眼冒金星的祈求着季得月道:
“季神医,快说说金盏乡长什么样?这个曾经出现在神农本草上惊鸿一瞥的草药,据说有起死回生的奇效。
只是有一点副作用,若无毒之人吃了就会中毒,有毒之人吃了解百毒,将死之人亦能救活,也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季得月笑着道:“运气而已,神医我可担当不起,大概娄台和阿狸就是你说的后者,生不如死,也在奄奄一息之时救了他们。”
张扬双手合十,变得异常怪异,他拿了纸和笔给季得月道:“你能把它画给我看吗?”
他完全忽略了季得月说的话,现在满脑子都是金盏乡,看来他对医学也有着近乎痴迷的研究。
季得月翻翻白眼道:“那个时候我异常疲乏,又饥渴无力,眼冒金星,能认出金盏乡已实属不易,哪还记得它的模样,在我看来,它和仙人掌没多大区别,就是没有刺。”
张扬眨了眨眼睛,不相信的道:“仙人掌?不能吧,仙人掌遍地都是,可金盏乡可是千年不遇,你这么说是不是怕我找到它,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绝对不外传!”
季得月叹口气,认真的强调道:“我骗你做什么,真的是长那样,而且我和师父后来又去过那个沙漠,却再也没有寻到。
如果可以把这失传已久的草药找到培育,才是大功一件对医学研究大大有益,如果可以,我怎么会瞒着你呢?”
张扬沮丧的蹲在地上,像个耍赖皮的孩子道:“我不管,你要画张图给我,让我也长一下见识。”
季得月见他这样,再不敢提及金盏乡,更不敢说她身上还有两颗,要是说了,他会达到发狂的程度,又拿去研究怎么办。
若没猜错其中一颗可能被阿狸寻着吃掉了,那一颗藏在鸡血石里,藏那么深,竟然被阿狸找到了,看来它还有自己治疗的本领。
季得月接过纸笔道:“好吧,容我想一想,到时候再给你。”
张扬这才放过季得月,回到话题道:“既然阿狸吃了你的血,病情就好转了,那你就牺牲一下,给娄台也喂点?”
季得月看了看手指道:“这会不会太草率?娄台病情复杂,又有五毒之血,我的血管不管用还不一定呢!”
张扬看着娄台毫无生气的样子道:“他都这样了,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他主要就是这一次失血过多,又不能及时得到补充,造成这严重后果。
后李阁老又给他输了五毒之血,也回天乏术,昨天专家团来看过之后,得出的结论和李阁老一样,想醒很难,但不排除1%的机会,我想只要有机会,你会抓住的!”
季得月惊悚的闭起了眼睛,这一颗金盏乡是在机缘巧合下发现的,一共就制成了三颗药丸,她身上两颗,师父那一颗在临死之前也留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