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伸出手仔细的在娄台的的嘴唇上方摸了摸,好扎手,季得月从没有见过娄台不修边幅的样子,这样的胡茬也是头一次见,很是好奇。
只是他应该不会喜欢这性感的胡茬,这样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季得月呵呵笑道:
“我才十八岁,你要是变成三十八会不会很不搭?哈哈……”
这是季得月今天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见着娄台就让她心里变得踏实起来。
季得月去卫生间拿了电动剃须刀出来,打开之后嗡嗡响,季得月觉得很好奇,这个东西很神奇。
季得月把剃须刀挨着娄台的鼻子下面自言自语道:“娄台,这个剃须刀应该不会刮肉吧,你忍着点啊,我也是第一次用,效果如何还有待观察。
但是你放心,我绝对小心点,不弄疼你。”
说着季得月就开始了第一回的刮胡子体验,随着电动嗡嗡的声音,胡子确实干净了许多,季得月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上手了,呜呜呜一通乱转,胡子通通不见。
季得月用手摸了摸下巴,感叹道:“哇,我真是个天才,无敌,做什么事都能做的好,不佩服自己都不行啊。”
季得月拿了毛巾来,仔细的给娄台擦干净了脸道:“这才一天不吃不喝就瘦了,唉,你倒是快点醒来啊,等孩子们出生,你想让他们见到瘦骨嶙峋毫无生气的你吗?
你不是说要做孩子们心中的大英雄,好榜样吗?躺在这里可不行,孩子们都要畏惧做英雄了!”
季得月在娄台的脸上戳了两下道:“你听到了没有?”
尽管每人回应,但季得月也乐在其中,她用棉签沾着水在娄台的嘴唇上点来点去,娄台的嘴唇干了,季得月看着那嘴唇道:
“从来不知道你醒来的好处,以前从来没发现,你的嘴唇这么有魅力,现在你躺着不说话不理我以后,我才渐渐体会到你的好。
你以前真的是闷骚型的,有任何的话任何的准备都不会告诉我,然后都会一一为我做,说通俗点,就是个傻子,说文艺点,你这是内敛!”
“你要是不醒来,谁管我吃没吃饭呀,谁管我睡没睡觉啊,谁管我生没生病啊?
一听到这些,你就应该急急地跳起来才是,可你现在就这样冰冷的躺着,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刚好,阿狸也用爪子摸了摸脸,季得月嘟嘴指着阿狸道:“你看看你脑袋旁边蹲着的黑脸的家伙,抓耳挠腮,你说说你要是不醒,阿狸谁照顾啊,它可是认主人的有灵性的动物,你就算为了阿狸你也得睁眼看看啦。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噢,阿狸现在很健康,张扬正在研究,说不定你身体里的未解之谜马上就要解开了,天啦,想想都觉得开心。”
季得月正笑着听到门外走廊有响动,像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阿狸已经跳起来钻进了窗帘后面,季得月赶紧跟随其后,和阿狸躲在一起。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的声音更突兀,季得月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她呜呜弄弄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讲电话,全程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又听不真切。
季得月鼓着嘴巴,外面的不会是夏夫人吧,该不会是娄台的消息不太好,所以她在像谁哭诉?
季得月正猜测着,门打开了,季得月从窗帘缝隙看出去,确实是夏夫人,眼睛也有点肿,季得月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今天来了那么多专家,按理说,如果病情有希望好转,夏夫人不该高兴吗?怎么哭哭啼啼的眼睛都肿了?
季得月的心一收一缩的,莫不是娄台病情恶化?想到这她的手就忍不住的要拍胸口,可又不能动,她呼吸似乎有点不畅。
突然的疼痛让她清醒许多,一看,阿狸正用爪子拽她的头发呢,它的爪子锋利无比,一钩就钩了季得月一团头发,疼的季得月眼泪都要飚出来了,这该死的阿狸。
阿狸见季得月瞪着它,这才放手,乖乖蹲好,这一打岔倒让季得月没有了心悸的感觉。
季得月又从窗帘缝里看出去,见夏夫人正坐在凳子上拉着娄台的手呢,她似乎仍旧在哭泣。
时而摸了摸眼泪,最后才道:“儿,你要坚持住,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牵挂,正是这些牵挂一直支撑着你,不是妈妈狠心不让她见你。
只是今天来的那些医生也都说了,有可能真的就是植物人或者你会承受不住,主动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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