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从花房侧面的玻璃墙角下发出来的,季得月犹豫了一下没有关灯,将手电筒的光亮关掉了,整个花房瞬间暗下来,灯光昏暗。
季得月小心翼翼的挪步绕过修剪得当的矮树,在树后她听到叽叽叽叽的声音,像是在对话一样。
另一种声音我点像蟾蜍的叫声,呱呱瓜瓜的不是太响亮,偶尔发出一声来。
季得月好奇的探过头来一看,娄台正四肢趴在地上,他的衣服回来到现在并没有换,只是脱了西装外套。
裙子他现在穿着白衬衣,黑色的西裤,白色的拖鞋,姿势诡异的趴在地上,像极了练蛤蟆功的人。
季得月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想要喊出声来,发现嗓子都快失声了,紧急刹住,这个时候的娄台不是平常的娄台,季得月有点心惊,先看看他在干嘛好了!
这一看不要紧,把季得月都快要吓死,娄台的脸正前方的地上蹲着一只癞蛤蟆,娄台的姿势简直和那只蛤蟆如出一辙。
那呱呱呱的声音是从癞蛤蟆嘴巴里发出来的,而娄台则是叽叽叽叽的声音。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半响,季得月蹲下身躲在一边看着冷汗直冒,没想到娄台的病情如此诡异,竟然真的可以和蛤蟆说话,那上次与蝎子说话就不是在梦中了,肯定是真的。
怎么办,季得月的大脑飞速运转,娄台现在这样诡异无助,不知道还能不能记起她来,若她冒然打断他,不知道会不会激怒他?
这个时候的娄台应该是五毒的混合体,有兽性,人性占的比例应该是小于兽性的,不然他不会趴在地上。
季得月慢慢地后退,退到安全的距离,她要在一旁等着,等着看娄台后面还有什么动作。
另她没想到的是,娄台起来了,只是他的手上抓着那只蛤蟆,在季得月震惊的眼神中,娄台一把捏爆了蛤蟆。
蛤蟆的浆喷了娄台一脸一身,血液鲜红,肠子都爆出来了,娄台丝毫没有感觉,仰起头就往嘴巴里送!
季得月的神经末梢已经断了,她尖叫出声,朝娄台扑了过去,打掉了他手上的东西。
娄台看着掉在地上的爆浆蛤蟆,慢慢地抬起头用骇人的眼神盯着季得月,脸上身上的血给他平添了一抹厉色。
他阴冷的眸在扫过季得月时,季得月连忙道:“娄台,是我,我是阿月,你在干嘛,这个东西有毒不能吃啊,而且你都是吃熟食,这种东西怎么能吃,你快醒醒!”
娄台眼眸犀利不为所动,突然伸出了手像钳子一样夹住了季得月的脖子,嘴里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应该是在愤怒的说话?
可是季得月听不懂,娄台的力气很大,掐着她的脖子瞬间就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她艰难的道:“娄台,放手,是我,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可是娄台眼中没有她,只有满腔的愤怒,像是被抢食后的那种不甘和挑衅,嘴里的话伴随着这表情,让人莫名的心惊。
娄台不仅不放手,反而变本加厉,他的力气用到了极致,季得月的双脚都被他提起来了,离开了地面。
季得月这才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娄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眼眸黑沉,没有半点思想的样子,季得月这才开始挣扎,从兜里好不容易摸出一个棍子。
季得月瞬间激动,原来是电棒,她闭着眼睛涨红着脸努力的想要呼吸,可是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娄台真的要弄死她,季得月不再犹豫,果断的把电棒击在娄台的胸膛上。
刺啦啦一阵响,季得月感觉脖子传来一阵电流,脖子都快扭曲了,整个身体又酸又麻。
娄台放手时,季得月也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电流从娄台的手上传到了她的身上,虽有减弱,但依然让她浑身颤抖酸软无力。
娄台躺在地上眼睛睁着却无神,一动不能动,季得月斜视着看过去,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好险,大脑都开始缺氧了。
她不敢想,如果娄台真的掐死了她,会有怎么样的结局,幸好老天有眼,即使变成动物的思想依然有人类的弱点。
季得月微弱的道:“娄台,你回来了吗?”
旁边的人依旧一动不动,许久之后季得月听到有沙哑的声音发出,似乎在喊阿月。
季得月扭过头,发现娄台正在看着她,眼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少了许多的暗沉,突然他的眸变得晦涩难懂,眼角流下了泪。
季得月看着这滴泪从娄台的脸颊落入耳廓再流到草地上,季得月的眼泪顿时波涛汹涌,止不住的往下流,娄台沙哑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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