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存在,若秘术不消除,被有心人利用,大家还是会在有生之年受到威胁。
另外若除了徐哲,那就是大功告成,将他的组织打的溃不成军之后,应该不会有人再愿意为组织卖命,就算有人打着这个旗号,在这日益严峻的环境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季得月满脸希冀的道:“徐哲看来命不久矣,师父,你知不知道此人有没有什么弱点?”
向河强冷笑一声:“冷血之人,能有什么弱点,若要说弱点,可能就是你的母亲季玲珑。”
季得月灵机一动道:“这个男人确实奇怪,好像有间歇性神经病,他已经反复好多次将我错认为母亲,师父,你说我要是扮成母亲的日常模样能不能骗到他,趁机杀了他!”
向河强表情凝重一口回绝道:“不行,太危险了,他要是认出你来,万一发怒,会殃及你腹中胎儿,你太大意了,绝对不可以,你不是说娄台要来了吗,等娄台做了决定再说!”
季得月垮下脸来,一种无力感,突然又热情洋溢的道:“好的,师父,我听你的,那你能跟我聊聊我母亲的日常吗,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爱好和癖好?”
向河强听到季得月提及季玲珑,表情逐渐柔和,像是脑海中勾画了她的日常模样,笑的很是温和。
季得月想,师父的前半生应该就是这样远远地看着母亲的一颦一笑也跟着心动微笑的吧!
季得月的隐形耳机在这里没有半点用处,这里面的所有信号都是屏蔽的,这很正常,他们有自己的对接频率,其他的通话一概拦截。
季得月和师父坐在床边聊了许多关于她的母亲的事,讲到有笑点的地方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季得月感慨的道:“原来师父才是最了解我母亲的人,若是我的母亲能了解你的心意,一定会注意到你,说不定结局就不同。”
向河强悠悠地道:“这就是缘分未到,不过也没什么不同,我对她好,你的父亲对她比我还要好,要是她嫁给我,你依然会活在组织的监控中!”
这话惹笑了季得月,季得月呵呵的笑着,这是这几天以来她觉得最幸福的时刻,只是有一事,她想说又不敢说,犹犹豫豫的时候,向河强开口了。
他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师母和林美丽在哪里呢?”
季得月松了一口气道:“师父,其实我也正想和你聊关于师母的事呢,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向河强笑着道:“你这孩子是我带大的,你的一举一动小心思我能猜不到?看你犹豫这么久必定是有什么难为的事想说又不敢说,而能困扰你又与我密切相关的事只有她们了。”
季得月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她哽咽的道:“师父,师母真的……真的受苦了,她日夜盼着你回来,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们的孩子……没了……呜呜呜……”
季得月说完止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向河强愣在当场,难怪刚刚看金灵的小腹空空,他还以为是藏起来了,原来……
他抖着唇道:“怎么回事?”
季得月擦了擦眼泪道:“师母生产的当晚,门被堵死了,不能去医院,而我当时人在国外,自你走后,组织就派人日夜看守她们,不能踏出大门一步。
林美丽屡次出逃,屡次被抓,是我对不起你,师父,我空有一身本事,还是得到了您的亲传,我却没能及时救下您的孩子。”
说到这季得月噗通一下跪在了师父的面前,磕头认罪,悔不当初,痛哭流涕。
向河强也湿润了眼睛,金灵和他一直是患难与共志同道合的伙伴,也是最亲的人了。
他虽然心底一直装着另一个女人,但是过去的就过去了,对于金灵,他是想和她这首共度一生的。
这些年两个人共同带大季得月和林美丽,他是看得到她的付出的,他感激也爱护她。
没想到却因为他的过错,让她承受了丧子之痛,从怀孕之初她有多兴奋,她就应该有多心痛!
向河强继续道:“后来呢?”
季得月捂着嘴巴调整了情绪后接着道:“等我回来时,孩子已经没了,师母受到极大的刺激,开始浑浑噩噩疯疯癫癫,我和林美丽开始计划逃离和反抗。
我把她们接到了我现在住的地方,在我来南洋之前师母还是不见人的,从她刺伤娄台为您报仇之后,她释怀了许多,于是我和林美丽求着她和我们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