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指火热,像是弹钢琴般故意在娄台胸口敲击,碰一下又离开,娄台的口水咽的越发的快,这该死的小妖精,太勾人。
心痒难耐,又毫无办法,按照以往的作风,直接就地处决的,可今天突然就想狩回猎。
她好不容易央求了他,他就乖乖滴等着,看猎物什么时候玩够,玩够了再吃掉,岂不是更有滋味。
他从来都是手持枪柄,手握生杀大权运筹帷幄之人,虽然曾经在这个女人手里栽过不少跟头。
可这种事情他拥有男人的本能的敏锐力和洞悉人心的诱惑力,不会败。
季得月待解到最后一颗时,碍于位置特殊,稍微红了脸,因为某个地方明显的支起了帐篷,娄台的自制力太差了。
既然如此,就再点把火让他更难受,一只手解着扣子,一只手佯装辅助,实际上却在那帐篷上画圈圈,口里还警告着:
“爸爸,爸爸,好难解开啊。”
别样的风情拨动着娄台的心弦,火热的沸腾的火苗被那两声爸爸爸爸,给浇熄,不要几秒,神经末梢又被那个妖精挑起来,冰火两重天,还动她不得。
汗从额头沁出来,娄台捏紧双拳,鼓动着喉结,微张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就见到那个女人妖娆妩媚性感的模样。
她蹲在他的双腿间,微张着小嘴,锁骨之下隆起两个小包,若隐若现,正全神贯注的恶作剧,在他身上作妖,还颇有些不解似的,不停地画着圈圈。
突然她小声咕隆了一句,听不斟酌,但貌似是在感叹:“会跳呢!”
娄台再也忍不住,当然会跳,废话,它也是有生命的,受大脑支配的好吗?
季得月突见靠在沙发上的人动了,抬头就对上娄台放大的脸,还有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摸够了吗,隔靴搔痒多没意思,想摸那就直接上手!”
这种话娄台竟然会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听的季得月跳多远,对面的男人就开始三七二十一不管不顾的扯开上衣,解起了皮带。
季得月警铃大作,跑过去抱住娄台,让他动不了,连忙解释道:
“不是,不是,我逗你玩呢,你不是承诺会一动不动吗,会陪孩子去游乐场吗,我只想给你惊喜,给你更换衣服。”
娄台的手不放弃的仍然把在皮带上,季得月见局势缓和乘胜追击道:“孩子现在好饿啊,好想爸爸妈妈陪他出去玩。”
娄台放弃的撤开了手,点点头无奈的道:“那好吧,你来给我换衣服。”
季得月连忙狗腿的给娄台捶捶肩头道:“好的,娄先生。”
娄台看着她期待的模样,心情大好,那t恤是他设计的,自然很满意。
只是季得月不知道,还卖宝似的问道:“怎么样,眼光好不好,符不符合你的心意。”
娄台自然不会让季得月起疑,她好不容易给他一个惊喜。
“颜色不错,黑白经典色,我看看这是什么?”
娄台撑起面前的图案,仔细的从前看到尾,嗯,和自己设计的log一模一样,点点头道:
“我很满意,只是不知道你手上那件是什么。”
季得月嘻滋滋的拿着衣服连忙跑进了休息室,手放在墙上动了一下,门开了。
娄台却愣住了。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季得月,娄台心情复杂,她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个休息室,还有门怎么会开?
这个休息室修建的隐匿,门和墙壁融为一体,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进门是有机关开关的,并不会随便打开。
她是谁?
娄台闭着眼睛,皱起了眉头,他只带过一个女人进去过,那就是徐然然。
先前娄台还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怕季得月芥蒂,所以并没有打算带她进去。
只是这空前绝后的进门姿势,到底是哪里不对?
季得月进了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太鲁莽了,这个门她是不是进错了?
忐忑不安的换好衣服出去,果然见娄台正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季得月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道:“看看,是不是很配套,还有你那个密室做的不合格,我进来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忍了很久了,当然要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女人的东西,这可是最好的金屋藏娇之地。”
季得月无比轻松的说完这段话,还颇有吃醋的意味,娄台虽然面色不再凝重,可也没有完全相信,他知道她不一般,可这也太不一般了。
“图案非常完美,我很欣赏,哇,看来我的老婆大人是火眼金睛,不知你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