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带着她在情海中徜徉,男人果然天生在某些方面是能手,而且精进很快,精益求精!
最后那张床竟被季得月霸占,娄台可怜兮兮的抱着她侧躺在边上,动情地道:“我听听小宝贝的呼吸!”
季得月怎么受得了他这般的柔情蚀骨,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看着他躺在她的肚皮上一副认真感受的模样,表情时而紧张时而发笑。
真正是让人泥足深陷而不自知,他就是有这种动人心弦的本事!
即使待会他说的事情再严重,季得月也觉得没有过不去的坎了。
季得月看着他的模样突然笑了,果真是好心机的男人。
连生气都气不起来,通透的像个人精。
他趴在那里嘀咕着:
“儿啊,你快点出生,和我一起保护妈妈,帮她打小怪兽,只要有你在,谁也不能欺负你的妈妈,连爸爸我也不行!
爸爸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突然季得月的肚子动了一下,那一点小凸起从左边咕噜咕噜到了右边。
这下可把娄台高兴坏了,他激动地道:“真是我的好孩子,你竟然听到了我的话还和我互动,啊,等你出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季得月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娄台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素日里太过死板,可一旦调皮起来,孩童都不及他。
季得月在娄台头上摸了两下道:“你起来,别打扰他睡觉!”
娄台猛点头深信不疑的道:“是要睡觉,睡了觉长得壮。”
说到这他想起什么似的道:“噢,对了,你吃过早餐了吗?”
季得月就想起了刚来时看到的一幕,徐然然小心翼翼的喂着他吃饭呢,便毫不掩饰夹枪带棒地道:
“我可没你这么好的艳福,还有人喂,我还以为你的双手不能自理呢,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样一说,娄台就知道她看到了,立马装作委屈的道:“可不是,我有胳膊有手的,谁让她喂啊,吃了几口我就吃不下了,把我给饿的!”
季得月扯住他的耳朵道:“唉?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人家还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难道不是你默认的?”
娄台坚定的举手发誓否认道:“真不关我的事,我拒绝都没用,再说妈妈当时还在场,我不会有这么轻挑的要求!”
季得月突然笑了,徐然然不过是想在夏夫人面前讨一下巧,竟被娄台说成轻挑这么严重,娄台这张嘴可真巧,他说的绝不是真心话。
不过追究也无用,只会让心里不舒服。
季得月拿下他的手道:“家宴怎么样?”
娄台重新搂住季得月道:“不怎么样,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
季得月一听他要说正事了,就竖起耳朵听。
娄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别紧张,看你这一副紧张的模样,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季得月调整了一下睡姿道:“什么对策!”
娄台神秘兮兮的道:“那就是海风。”
季得月眼睛一愣,海风?刚刚娄台同海风的一幕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季得月心里敲起了鼓。
娄台接着道:“家里催婚,我不同意,想要拖延时间,结果爷爷逼的紧,我就同海风商量了这个计划。
出了车祸,性情大变,头脑也不太清晰,容易犯下错误。
为了不毁徐然然的清白,我打算自己深陷泥沼,从今天起,我的替身就可以告老还乡了,我要亲自上阵。
世家公子不羁之恋,断袖之癖,羞辱宗祠,待我在这个圈子里名声扫地,我想徐家也就会自己主动退婚了。
徐然然也不必遭人诟病,一个不爱女色之人对她不会有什么世俗的伤害!”
季得月看着娄台,他心里终究放不下那个心里的姓徐的女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心里是该高兴还是悲伤?
她接受他的任何决定,可是这个事比想象的更难。
季得月道:“若你执意如此,我必定支持,只是如果我一旦被有心人暴露,你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娄台道:“我一定保护好你们母子,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个问题!”
季得月皱了眉头不再接话,若徐然然是这么安分的人,必当配合也许有两全其美的可能。
季得月听完这些,更加心疼娄台,仔仔细细的把他身上看了一遍,外伤倒没什么。
娄台大言不惭的夸下海口道:“这点事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季得月连骂了他好几句,惹得他还要倒过来哄她。
越想越发笑,不值当,不值当,吹牛可不能在担心你的人面前吹,险些惹哭了那个看似刚强实则柔弱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