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只得跟上他的脚步,他黑沉的脸昭示着他的心情很坏,很想发火!
季得月吐了吐舌头,她不就看了眼别的男人么,惹得他这么生气。
调皮的用他握在手心的爪子轻轻的用食指挠了挠他的手心,再偷偷地看他的脸色。
当手心的酥麻感真实传来的时候,娄台的脸就绷的没那么紧了。
他拉着季得月进入了她的房间,门嘭一下从里面大力关住,季得月就被娄台夹在了他与门板之间。
季得月呆呆地看着他,他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季得月立马双手抵在他的胸上道:
“头还疼不疼?”
娄台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里满满地关怀骗不了人。
他侧着头依然看着她略带忧伤地道:
“疼,我不光头疼,我还心疼,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盯着别的男人看,尤其那男人还三观不正,长相也不及我,你说我有多疼!”
季得月戳戳他的胸膛小声嘀咕道:“你也太霸道了,我不就看了他一眼吗,是他拉着我,我不得不看,平常我都不看他的!”
娄台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柔声道:“那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满脸的期待,刺痛了季得月的心,是不是她给的爱不明显,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
她就看了一眼其他男人他就开始怀疑自己的长相?
都是她的错,多么骄傲自大的一个男人,现在竟像个可怜虫一样祈求她!
季得月心疼的用手仔细的描摹着那端正的五官。
他的皮肤是自然的古铜色,虽算不上白皙,但是他的脸部棱角却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
两条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带出一种如剑锋锐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略略下陷的眶。
如黑珍珠般明亮的双眸中,明明带着一种天真的透彻,可是却又矛盾的飘起几缕顿悟世事,笑看红尘的苍桑。
季得月用仅她和他能听到的声音道:
“你最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你虽然不如现下小鲜肉那般浓妆艳抹皮肤白皙,但是却英气十足,俊美无双,男人力爆棚。”
娄台渐渐地弯了眼角道:“真的?”
季得月最后将手定格在他的嘴巴上伸出三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道:“此心天地可鉴!”
说完就见娄台握住了她放在他唇上的手,头慢慢地低了下来。
他的唇略微干燥,可是触碰到季得月丰盈饱满的唇之后,马上就变得水润起来!
在水中遨游的小蛇好不畅快,亲的浑然忘我,连季得月有伤都忘了。
竟双腿不自觉的把季得月的双腿顶开,要将她抱上来跨在腰上。
季得月搂着他的脖子嘤嘤地叫出了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娄台这才惊觉,赶忙放了用手抱住的一只大腿,平稳地把她放在地上,将她搂靠在怀中,慢慢地用手在她背上安抚!
再不敢乱动季得月一下,平复了心绪道:“我送你回医院,这么晚了,医生怕是该着急了!”
季得月点点头,娄台打电话叫了黄岐上来,门一开黄岐就在门口侯着。
娄台道:“冥少呢?”
黄岐指了指楼下回道:“在楼下看报纸,早餐已经摆好,他在等少夫人呢!”
黄岐故意把“少夫人”几个字念的很重,然后又瞟向季得月,好似在提醒季得月一般!
娄台瞬间变了脸道:“你替我向尚伯父问声好,你懂的!
想办法把他弄回去,最好是忙的再没时间来Z市,整天守在这里和我抢女人!”
季得月双眼冒星,娄台这么霸气,好有魅力噢!
娄台将季得月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开始洗漱十分钟之后黄岐来报,事情已经办妥。
娄台擦干头发上的水,他穿了一身质地不俗的亚麻灰西装。
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纯银领夹,和一条黑色的真丝领带,就适到好处的彰显出一个家族。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代历史沉淀,才能拥有的最华贵气质。
季得月看的喜滋滋的,起身张开怀抱,等着那个帅气无敌的男人来抱。
娄台温香软玉在怀,宣誓般地道:“以后其他男人你一眼都不准看,只准看我!”
季得月在他的霸气侧漏的警告声中笑开了怀,连声道:
“是是是,我的眼里心里全是你,再不会有其他人!”
娄台这才心满意足的牵着她下了楼梯,脚刚落地,果然见尚北冥表情严肃,正在和李昂商讨什么。
娄台向他挑了挑眉毛,尚北冥就看见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插在裤兜里的手不自觉的就捏成了拳头,上前来,看着娄台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英雄难过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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