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嘭”火就燃了。
季得月脱下鞋子,当机立断扔了过去,娄台只听呼地一阵风刮过,手上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随后一只鞋子落在他面前。
娄台的手定格在拿打火机的姿势上,身子依然靠在车上,不可思议的看向季得月。
两个人正横眉冷对时,唯有张扬神经兮兮的跳出来,一脚踩熄打火机,怒吼道:
“你俩能不能消停点,一个中毒要死了,一个抽烟准备自爆,你知不知道这车刚刚已经被你玩着火了?
把汽车当飞机开,现在还敢点火,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跟你出来。”
随后又指着季得月指名道姓的骂道:“还有你个不省心的三天两头就出事,你一出事我准遭殃!
麻烦你管他的时候用点美人计啊,光有暴力顶什么用,你不知道他是在暴力世家长大的?”
季得月震惊地看着张扬结结巴巴地道:“美人……计?”
这时候娄台弯下腰捡起鞋子,嘴巴里依然吊着未点燃的烟。
蹲下身,拿过季得月的脚,季得月被他一碰吓得缩回来。
他毫不介意的再次伸手拽过她的脚,一言不发的给她穿上了鞋。
季得月默默地看着娄台,心里虽然感动,可是张扬说的不错,总要找个招数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思想。
可是又却在苦恼什么是美人计?
张扬先用了老办法将毒血放出,给季得月吃了排毒的药,赶紧驱车回别墅。
走得急没带什么装备,装备不齐怎么治疗。
可是有了装备,张扬左看右看,差点就去尝这毒血的味道了,还是辨不出是什么毒。
娄台看他举止诡异,不禁担心的问道:“张扬,难道你也中毒了,你在干嘛?”
张扬沮丧的一锤头道:“又让我遇到医学难题,这到底中的什么毒,我是检测也不行,望闻问切也不行,愁死了!”
娄台叹口气道:“七星海棠!”
张扬不可置信的“嗯?”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
娄台指着季得月带回来的马来刀道:“这马来刀我见过,他亲口说他的刀上有七星海棠剧毒,还说无解药,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无解药?”
张扬一听就只此事严重了,赶紧对娄台道:“走吧,快点送到明园,请李阁老看看!”
季得月一路上都被娄台叨扰的不行,季得月看着他的嘴巴,第一次知道他原来这么呱躁,这张嘴这么能说!
从他小时候和海风*架,说到和海风生死相依。
又从参军偶救俄罗斯美女,到俄罗斯美女追他五条街要嫁给他。
听的季得月火冒三丈,全程都忙着动手,揪耳朵,拽头发扯领带,咬手臂,锤胸膛。
最后在众目睽睽下没忍住跨坐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口堵住了他的口。
季得月是没有任何吻技而言的,单纯是为了堵住他那呱躁又不安分的嘴,。
他不让她睡觉不说,还要用其他女人玷污她的耳朵,她绝不允许!
所以娄台就那样呆愣的看着她,当季得月觉得堵住了放开的时候,娄台眸色渐浓的问:
“然后呢?”
季得月疑惑的道:“什么然后?”
娄台阴沉着一张脸压抑地道:“你放了一把火,不打算灭火吗?那我只有自救了!”
话毕,季得月只觉背后一股力瞬间将她扣在了娄台的怀里,嘴唇被他咬住!
在她吃痛惊呼出声时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
他的吻像是大海里漂浮的积木,时而翻滚时而平静时而被淹没!
绝不是像季得月那般白切鸡似的浅尝辄止!
下车时,纵观娄台,耳朵通红,领带七扭八扭,头发像个鸡窝。
最诡异的是那个唇,颜色不明,一片暗一片红,还似有点肿。
那衣服下的胳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但他毫不介意,只为能一直让季得月清醒而感到高兴。
娄台抱着季得月便跑边道:“只有海风那段是真的,其他都是我编的!”
像是解释一般,季得月好笑的看着他,他的额头都有了汗珠,季得月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才道:
“原来是娄少久不碰女人,都忍不住给自己加戏了?”
那含笑的眼睛丝毫不掩饰她心情的愉悦,她怎么会感受不到他的心意?
他的一举一动只叫她看的舍不得挪开眼睛,这个男人是她的!
想到这便哽起脖子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直叫娄台血液沸腾,某处叫嚣的厉害。
他咬牙切齿极力忍耐的道:“等你好了非办了你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