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了这么多,这冰块绝不能拿走,他霸道地更紧地往季得月身上靠了靠。
这感觉很真切,只要挨近她就感觉舒服,她就是一团降温的冰块。
季得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想立马推开他,但见他好像平静了下来。
想到刚刚他伤害自己的暴力行为太可怕,真怕他不知不觉伤到自己,如果她能让他安静,便牺牲一下吧!
不知何时,季得月撑不住了,栽倒在地,只是腰间的双手不曾松动丝毫!
谁先动的已无从考究,只是动过之后,相继睁眼,眼中倒映的便是彼此放大的脸!
尤其是这双不和谐的扣在季得月腰间的手,刺痛了娄台的心脏,他抱着她为何?
想要缩回手却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这个动作维持了多久?以至于僵硬的动都不能动!
季得月看着他忽明忽暗的眼眸,懊恼的神色,难以明辨的情绪过后竟是纹丝不动!
她一眼便看出,这是他认不清人带来的后遗症,这会才发现抱错了人,只是他干嘛不拿开他的手?
不禁很平静地问道:“醒了吗,醒了就起来!”
娄台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尴尬的道:“嗯,你先起来,我再躺会!”
季得月盯着他的唇,这红的程度就像打了口红,再看脸颊,似乎也有一点绯红!
忍不住用手摸上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不是说过了夜就恢复了吗,怎么还是滚烫的?”
待摸完之后又不可思议的呷呷嘴道:“奇怪,没有滚烫啊,那你脸怎么那么红?”
这一系列的推断导致她彻底的忽略了他的表情,而此时的娄台遭受摸脸杀,原本无碍的身体又开始滚烫起来。
只是这滚烫他知道为何,竟有点难为情急忙掩饰!
稍有女儿家忸怩姿态,还是那句话又轻柔地重复了一遍道:“你先起来,我胳膊有点麻!”
季得月这才想到,不禁他胳膊麻,她的腰压着他的胳膊挺得也疼,赶紧甩开他的胳膊坐起身。
真的是用的甩的,娄台的肩膀一动,扯得另一只胳膊就格外疼。
忍不住从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苦叫,季得月连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刚刚自己冒失了。
为了弥补一下,想着他说胳膊麻,便从手掌朝肩头给他揉捏按摩!
娄台见她如此,愣怔片刻,想要抽回手,又无能为力,只得道:
“无碍,我一会就好,你不用揉了!”
季得月哪能听他的,一边揉一边道:“压了一个晚上肯定会出问题的,你等会,我试试能不能揉好!”
眼中透漏着坚定的神色,动作行云流水一刻不停,一室清冷瞬间如阳光普照温暖起来!
娄台看着她的侧脸,不禁疑惑:“她和阿月怎么会这么像?
转而又心生疑惑:难道昨晚没有像往常一样疯狂暴走,除了蝴蝶粉末,还与她有关?
心下瞬间又否定:不可能,怎么会与她有关,肯定是呆在蝴蝶谷的原因。
以前他也是只要进蝴蝶谷就能缓解痛苦!
娄台暗暗地提醒自己道:“千万不要想太多,你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而她只是被你困在围城等待获释的女人!”
季得月的声音打断了娄台的思绪,他看向她,柳叶眉,杏眼,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
若说她和阿月有什么不同,只是感觉这脸型更方一些,面容更刚毅一些,不似阿月那般阴柔妩媚!
只听她轻起朱唇道:“你试试,能不能活动?”
娄台听话的抬起胳膊,摆了摆,收放自如,默默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走吧,出去!”
季得月翻翻白眼,心道:“你个白眼狼,一句谢谢都没有!”
出了门去,阳光正好,季得月伸了一个懒腰,好舒服啊!
娄台告别了师祖,临走前季得月问娄台:“十里钱村的事有没有进展?”
娄台沉默了片刻道:“之前没有眉目,没有轻举妄动,黄岐一直在暗中观察,如今有了眉目,自然是要动他们了!”
季得月点点头道:“那就好,我希望你帮忙查查那个妇人的孩子还有没有活着!”
那日娄台说也有可能还活着,如果真的有进展,希望这个小生命并没有离开人世!
待人都走后,明园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明园确实是个宝库,季得月想如果把每种植物捣碎来喂给小鼠再观察显得太慢!
于是如法炮制,季得月将药植物按药性划分出多个区域,然后围上栅栏,再将喝了猫骨酒的小鼠放进栅栏内,为期三天!
三天之后再逐一观察小鼠体内的症状,原本寄希望于如此,希望能有一点突破!
可事情发生的突然,Z市西南方的一个村庄名叫白朗,突然染上瘟疫,和十里钱状况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