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小心的说着。
“住在哪里?”那位官爷问。
“就是村西边那个破茅草屋里。”
这马可是县太爷心仪的,只是千里良驹一向难驯化,这不,根本就不听管教,傍晚从马厩中跑了出来,他就一路辛苦的跟到这里来。
谁知,竟被这一男一女这么简单的就驯化了。
那官兵原先躲在暗处不出来,就是想看看两人如何驯服这马,但是他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出来。不过这也没关系,待他将这两个人抓到县太爷面前,按她一个‘盗马贼’的罪名,再变卖为奴,以后就可以专门为县太爷驯马了,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那官兵刚想前去打探,却被身后那猥琐的男人拉住了,“官爷这可使不得,您现在不能去,您是不知道,那地界可邪乎着呢,以前可是一个乱葬岗,谁也没有敢深更半夜去那地界的,有脏东西不说,据说那里还经常有老虎出没呢……”
“一派胡言,怕他做甚!”说着官兵就作势前去。
那猥琐男却止步不前,“官爷官爷哎呀,小的福分薄,深更半夜的可不敢去哪儿地界啊……”
“你这个没根的东西,给我滚!”
“哎哎哎……”那猥琐男一叠声的应,如蒙大赦赶紧滚了。
官兵朝他的背影吐了一口痰,他可不是那些没跟儿的东西,怕个屁呀……谁知越往村西头走去,官兵心里就越瘆的慌。
这一带还真是荒僻,根本就没有人家。傍晚起风了,风吹着野草发出窸窸碎碎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埋伏着,草木皆兵。
官兵又想起先前那男人的话‘那地界邪乎,有鬼、有老虎……’
他连忙顿住脚步,转身就往村里跑去,那速度快的,就好像真的有鬼在后面追他。
第二天一早,姜离正在厨房里收拾,刚吃过早饭,秦子湛刚走,姜离便忽然听见有人砸门,“开门,开门……”
姜离家那个小破木头门也不结实,三砸两砸的那门就忽然开了,一群官兵蜂拥而入,院子里没人,领头的男人带着三人进去,吩咐其他人在院子里等着。
“盗马贼给老子出来……”那些官兵气焰嚣张的很。
只是那四人刚走到门口,四人的膝盖处就重重一疼,又忽然的双膝跪在地上,‘砰’都一声,那声音听起来都疼。
后面的官兵都懵了,什么情况,怎么忽然就跪下了。
姜离懒洋洋的,打着小哈欠从厨房里出来,“大早晨的都吵什么吵……”一见四人跪着,姜离假装惊了一下,“幼,这登门来访,也无需从此大礼啊,都快平身吧。”
官兵:“……”这娘们是什么东西。
“我草……”领头的官兵口吐芬芳,说话间四个男人都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是他们刚站起来呢,又瞬间感觉膝盖处重重一疼,‘扑通’一声,又全部跪了下来。
姜离则悠闲的倚在门框上,声音更是懒洋洋的恣意,“都和你们说了,无需多礼,快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