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速度,想来也该到了邢州。”
“呵呵……看样子,晋王他是不想松口也不可能了。”
裴仲德感叹一句。
“老了,老了哦,老夫有时就想,你这小子脑袋是咋长的?怎么如此……如此……”
看着阿蛮看向他,眼睛眨呀眨盯着他的胡子,裴仲德最终也未把“奸诈”两字说出来。
李思钰觉得这很有意思,大致预期目标都实现了,自己反而不急了。
裴仲德好像突然想起一事来,说道:“咱们这么去晋军那里,一万骑是不是少了些?”
裴仲德话语,李思钰明白,点了点头说道:“是少了点。”
李思钰向后招了招手,身穿黑衣的大丫打马上前。
“派人去石头和三子那里,告诉他们,尽快与我部汇合。”
大丫点了点头,打马去传令。
看着大丫离开,李思钰摇头,这大丫小丫也不知是不是性格原因,开口说话很少,除非必要,一天下来都说不出三两句来。
李思钰骑在战马之上,大大伸了个懒腰,看向邢州,嘴里轻笑。
“你这次算是有惊无险,就是不知以后会不会更精彩些,可莫要老子失望啊!”
裴仲德看向李思钰翘起的嘴唇,很无奈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随着李思钰命令,正在后方接收物资钱粮的牛三,迅速押着无数车辆向李思钰靠拢。与此同时,在沧州搜刮人口物资的石头,丢下一万人继续搜刮人口,自己则亲率大军与历亭的李义山、突突汇合,向邢州移动。
李克用很快得到高勇带回来的口信和月里朵这个女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已经抵达邢州的十万宣武军让他倍感压力,李思钰的回话,至少可让他避免两线作战的风险,可谁料到,这才刚刚松了口气,辽东军又压了过来。
暴怒的李克用大骂李思钰的无耻,要立即砍了庞胖子,若非众将拼死阻拦,那一脸鼻涕泪水的胖子可就一命呜呼了。
辽东军和宣武军的移动,让夹在中间的晋军心惊肉跳,不少将领们私下里开始埋怨起来李克用顽固,若是早早退去,现在也不用如此被动。
李存瑁一脸担忧,今日又争吵了一日,还是没有稳妥的法子,带着疲惫返回自己营帐,在帐外却遇到了让他意外之人。
“母……母亲!您什么时候来的?”
站在李存瑁帐前,几名女剑士护住的一名妇人,正是李克用妻子刘银屏。
刘银屏跟李克用年纪差不多,四十余岁,可岁月好像没在这女人身上留下痕迹,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一身雪白狐裘和那高耸的发髻,显得尤为尊容华贵。
刘银屏轻笑一下,轻步来到李存瑁身边,掏出一方锦帕来,为李存瑁擦去脸上一块灰迹说道:“刚来不久,你爹太过鲁莽,让你们为难了吧?”
李存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都二十来岁了,还被刘银屏这般对待,觉得有些不自在。
刘银屏心下有些叹气,他没有子女,从小就把李存瑁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现在看他模样,心下有些失落,若是有个自己的孩子,想来不会如此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