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端木笑了笑,说:“安如烟,难道你现在也体味到了爱情的苦涩了?我不相信你会和我一样,去用极端的手段,报复自己的爱人。”
安如烟说:“你先别急于下定义。楚云是我最爱的男人,但是,我却不能得到他的爱。这就是我要报复楚云的唯一原因。很简单。你愿意信不信。”
端木说:“如果你真的想报复楚云,那么你随时可以杀掉他。因为你在他的身边,他根本就不会对你有任何的防备。你又为何多此一举,来投靠我呢?”
安如烟说:“你以为会那么容易杀死楚云吗?你也太小瞧楚云了。我现在还没有力量杀掉楚云,如果我可以自己就杀死楚云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端木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安如烟笑了笑,说:“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说罢,安如烟转身,向着远方走去,头也没有回。那样的决绝。
安如烟从树干上解下那匹枣红马,然后,骑上马,轻轻地一抖缰绳,唱到:
“云兮,云兮,在水之天际。
花兮,花兮,欲开而无遇。
何彼盼我,何彼爱我?
何我思君,何我恨君?
爱而不得,此生何活?……
问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景,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就在安如烟快要消失在雪山脚下的时候,端木锐光却凄楚地笑了笑,自言自语说:“哼……没想到世间痴情人竟然这么多?而由爱生恨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看着安如烟的背影,端木锐光没有想要追上去,杀了她。而是任安如烟向着远方纵马而去。
端木锐光也转身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基地之中。将此事和独孤雨燕说了一遍。独孤雨燕笑了笑,说:“亏你还是血月的盟主,小丫头的鬼话,你竟然也相信了。这其中漏洞甚多。你竟然都看不出一个。你不应该放安如烟走的。”
端木锐光说:“你怎知安如烟的话定然是假话呢?安如烟定然是对感情有所困惑,否则,绝吟不出那样的悲歌。”
独孤雨燕笑了笑,说:“安如烟肚子里怀着楚云的孩子,如果她真的恨楚云的话,那么又怎么会,一直怀着而不打掉呢?”
端木恍然大悟道:“你说的很对。安如烟此次前来,定然是想要杀了我,或者潜伏到我的身旁,等待日后有机会下手时,在动手。而我竟然没有识破这小妮子的一时之计。”端木笑了笑,说:“不过这小妮子的胆子倒是够大的。漏洞如此之多,连情理上都说不过去,就敢过来和我招呼,简直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而我竟然让她这样离开了。我也真是傻得可以。”
独孤雨燕说:“没事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安如烟和我们的缘分还没有尽。只要我们活着,安如烟也活着,那么我们日后,必有一战。”
端木锐光点点头,看着桌子上的食物,说:“我忽然食欲大开。来,我们继续。”说罢,端木打了个响指,烛光再次点燃。
独孤雨燕,说:“等等。端木。食物都凉了。”
端木一笑,指尖轻点桌子,顿时整个桌子上的食物,都冒起热气来。好像那些食物都被微波炉加热过一般。
端木一边吃饭,一边说:“这安如烟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物。敢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一把的人,也许,不是傻子,就是……武松。”接着一仰头,将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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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烟坐在马背上,有些失神。知道自己又在死神的跟前走了一遭。但是,心中却并不害怕。
安如烟想道:自己的想法未必不是一个天才的想法。如果自己可以谋划的再周到一些的话,也许可以上演一出的好戏。但是,自己竟然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就去找端木表演了这出拙劣的戏剧。自己还真是够傻的。
安如烟冷笑了一下。还好,自己应变很快,顺利地摆脱了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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