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差辈了

时候，还笑嘻嘻的，可是三分钟过去了。第一分钟的时候，楚云想，“想吓我？每门！”第二分钟的时候，楚云想：“真无聊，不过这两个丫头倒是挺能忍的。我第一次在地下的时候，都没有能够坚持得这样长久。”第三分钟的时候，楚云想：“不会有什么事吧？”等三分钟过去了的时候，楚云的脸都吓白了。

    就在楚云要惊叫起来的时候，苏菲和安如烟同时从地面之下露出头来。看到楚云的脸色煞白，纷纷都是一笑。

    然后，洛丽在其他人的鼓励下，也成功地完成了这种超一流高手的标志性动作。

    楚云、苏菲四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以后的半个月里，楚云、苏菲、安如烟、洛丽四个人在爱玛的教导下，努力学习各自的招式。每日都有进步和提高。每日都让爱玛感到惊讶和惊喜。爱玛感叹道：“这四个人真是炼金术的天才，仅仅半个月而已。但是就是这短暂的半个月，就抵得上普通人学上十年的了。”

    楚云的月斩、苏菲的花雨刃、安如烟的医疗炼金术和洛丽的炼器之术，都已经掌握了最基本的技巧。剩下的就是不断地练习提高的过程了。这还急不得。不过，他们现在运用这些独门绝技的时候，还是有模有样，而且具有相当的威力的。

    尤其是楚云的月斩和苏菲的花雨刃。真是蔚为大观。那楚云的月斩，虎虎生风，速度和威力俱佳，一招月斩就可以连续砍断好几棵一人多粗的大树。而且楚云可以连续发出月斩五次以上。这肯定可以大幅度提高楚云的战斗力。

    而苏菲的花雨刃，繁复而美丽，无论从形貌来看，还是从威力来看，都已经深得花雨刃的精髓。

    四个人就在一种轻松而幸福的气氛中，师承于爱玛，每个人都有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大幅度提高。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羡慕幻术——

    爱玛站在竹林的边上，满意地笑着。对于这四个徒弟的进步，爱玛感到非常的满意。

    这个时候，楚云将一根竹子扔上天空，然后连续挥出月斩，将竹子截成了几截。而苏菲用花雨刃，将这几截竹子，削成了粉末。而安如烟轻轻一抬手，就将这些粉末变成了一片绿色的毒烟。站在旁边的楚云和苏菲都捂住了口鼻。而，此时，洛丽召唤出来许多死灵，这些死灵本身就是死的，所以不再惧怕死亡，他们奔上去，将这些毒烟都吸入了口中。

    爱玛在旁边看得开心。说：“很好很好，以后你们出去的时候，可以自豪地说，你们是爱玛的徒弟。我也会以你们为自豪的。不过，你们现在的水平和端木、雪狐之辈，还差那么一点。只要你们以后勤苦修炼，想必追上他们的那一天，也不会太远吧。”

    楚云笑了笑，说：“我的运气真是不错，竟然在危机关头遇到了爱玛大人，还得到了爱玛大人的亲传。这是我连做梦也想象不到的。真如同做梦一样。”楚云轻语，然后用手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就在这个时候，苏菲忽然捂住了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啊！……”苏菲大叫一声，然后，委顿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淌下来。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楚云等人忙围了过去。“苏菲，你到底怎么了？”安如烟用关切的语气对苏菲说。

    苏菲说：“我的胸口又开始疼了。疼得我有些受不了。”楚云知道，苏菲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如果她说“有些受不了”，那么病情就一定非常严重了。楚云于是把视线投向了爱玛。

    爱玛走过来，说：“看来苏菲体内的贤者之石，又开始活跃了。来。让我再将它压制住。”说罢，爱玛又来到苏菲的身边，双手放在苏菲的胸口上，一阵炼化的白光闪过。苏菲逐渐安定了下来。

    苏菲勉强地笑了笑，说：“我好多了。大家不要替我担心了。”

    爱玛说：“看来苏菲体内的贤者之石自从觉醒之后，就已经越来越活跃了。现在必须尽快地将贤者之石取出来。才可以保证苏菲的生命安全。”

    楚云说：“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必须去找天风大人了？”

    爱玛点点头，说：“是的。你们也不用在这里陪我老婆子了。我老婆子一个人在这里呆惯了。而且还有红纱照的那些女孩子陪着我，我是不会寂寞的。”

    楚云点点头，说：“那么，我们告辞了。谢谢爱玛大人这些日子对我们的照顾和教导。如果楚云日后能够发达，一定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爱玛笑了笑，说：“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平安无事。至于回报，就不必了。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就算是明天死了，也无憾了。”爱玛虽然这么说，但是依然叹了口气。似乎有什么不舍。

    楚云想，爱玛大人一生绝冠古今，武艺出神入化，一生没有对手，自然没有什么大的挫折和烦恼。但是，爱玛大人的感情生活却让人微微有些奇怪，似乎爱玛没有丈夫。而且没有孩子。像爱玛这样的大美人(至少年轻的时候是大美人)，为什么会一生未嫁呢？这个问题始终萦绕在楚云的心中。

    于是，楚云和苏菲等人又向着爱玛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向爱玛告别。

    四个人使出了刚刚学会的融合术。身体慢慢地沉入了脚下的土地。只用了五秒钟的时间，四个人就已经消失在了相思谷之中。只剩下，不远处，竹林深处的瀑布潭中的水声，和在水中洗浴的红纱照的女子们的嬉笑声，在空谷之中震荡回响。

    四个人的身体再次从土地中浮上来的时候，已经到达了云省的安源小县城。

    四个人漫步于那天街小雨之中，石板路，有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丝毫不影响行走，那雨如同轻雾一般细小，四个人走了半天，衣服都没有湿。

    重要的不是，下雨，而是四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天风的住处。甚至都不知道天风长得什么样子。

    这下，楚云可犯了难。楚云说：“出来的时候，真应该好好地问一问爱玛大人。没想到安源这里竟然是一个小县城，我本来还以为会是一座空山，只有天风大人一户人家呢。这下，大海里捞针，可向哪里去找啊？难道，我们还得利用融合术回去，问问爱玛？”

    安如烟笑了笑，说：“没事，不用回去了。虽然回去也不费什么事。但是，我有更好的方法。”

    于是，只见安如烟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地说：“爱玛大人。爱玛大人。……”

    忽然安如烟睁开了眼睛，开始更令人迷惑地自言自语：“爱玛大人，我们已经来到了安源县城，但是不知道哪一家是天风大人的家。你能告诉我们吗？”

    “哦。哦。是这样啊！‘石井大街，五十五号’对吗？哦，好好。我知道了。”

    只见安如烟自言自语，其他人都看得有些傻了。楚云仔细地看了看苏菲的耳朵，并没有看到什么手机耳麦之类的东西，再说，爱玛大人也许是年岁大了，并不用什么手机之类的现代通讯器材。再说，即使爱玛大人有手机，安如烟也不知道爱玛大人的电话号码啊！

    安如烟笑了笑，说：“好了，这回打听清楚了。是石井大街，五十五号。”

    楚云和苏菲都非常诧异，问：“小烟，你是怎么和爱玛大人联系上的？用什么高科技？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使用手机耳麦啊？”

    安如烟一笑，说：“这是秘密哦。”

    说罢，带领大家，向前走去。安如烟拦住了一个身着蓝色粗布衣服的妇女，问：“阿姨，请问，石井大街，五十五号在哪里？”

    那个妇女往身后指了指，说：“再往前不远就到了。”

    “哦，谢谢阿姨。”安如烟很有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朝着众人挥挥手，说：“前面不远就到了。”

    于是楚云、苏菲、洛丽迷惑地跟着安如烟往前走，都不知道安如烟是如何和爱玛大人联系上的。

    爱玛大人则坐在相思谷中的竹摇椅上，一边摇晃着竹椅，一边笑着说：“没想到幻术是一种这么厉害而实用的异能，真是羡慕安如烟这个小丫头，如果我也会幻术就好了。”……

    ——怪人天风——

    安如烟带着大家来到了一扇古旧的大门前。黑漆的大门，门上有两个金色的门环。

    安如烟看了看门牌号码，“五十五号”。正是。安如烟轻轻地扣了扣门环。可是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有人吗？”安如烟轻轻地喊了一声。但是依然没有人回答。

    于是，楚云又重重地扣了扣门环。喊了一声：“天风大人在吗？”

    大门一动不动，里面静悄悄的。

    于是，苏菲走过来，说：“难道这扇门还能够挡住我们吗？要知道，我们可是爱玛的徒弟啊！”楚云笑了笑，说：“这样不好吧？毕竟天风大人是前辈……”还没等楚云说完，苏菲走上前去，一把就推开了大门。那门闩已经在炼金术的作用下，断成了两段。

    于是，四个人走进了大门。楚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可是为了苏菲你的性命而来，如果惹了天风大人生气，不给你治疗怎么办？唉。楚云叹了口气，心想苏菲还真是个莽撞的女孩子。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院落。院子里种着一棵枣树。树冠不大，却结了许多枣子。院子的北面有几间房子。都是朱漆的门窗。而院落的地面是用石板铺成。院落的门口放着一盆栀子花，几朵白色的花朵，正盛放着，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清香。

    “嗯。好香啊！”苏菲闻到了栀子的味道。于是几步走到了栀子花旁边，蹲下来，想用手去碰触那朵白色的栀子花瓣。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手，抓住了苏菲的手腕。——这是一只修长而充满了皱纹的手。它的修长如同一个艺术家，而皱纹则显示了沧桑的岁月刻下的痕迹。

    苏菲一抬头，看到了一张消瘦而坚毅的中年男子的脸。“你是……”苏菲脱口而出。

    对面这个中年男子说：“好像应该我问你们是谁吧？你们进入了我的院子，为什么都不打一声招呼？”男子微微有些生气的样子。

    苏菲忙站起来，说：“难道您是天风大人？”

    男子微微地一笑，说：“我是天风。不过不是大人。只不过是一个市井的小民，如何担得起‘大人’两字？”

    苏菲于是笑了起来，说：“天风大人。见到您真的很高兴。我们都是爱玛的徒弟，今天来，是想求您给我……”

    “你们是爱玛的徒弟？！”天风打断了苏菲的话语，双目一立，厉声道：“请你们给我出去！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于是天风瞪了苏菲和楚云一眼，转身就走进了屋子里。这下，苏菲他们可吃了一个闭门羹。看这意思，这天风大人和爱玛大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恩怨。否则，天风不会是这种反应。

    “怎么办？”苏菲为难地看了看楚云。

    楚云说：“没事。”于是，楚云走上了那三级台阶，然后一推门走进了院子中的屋子里。

    “你们怎么还没走？难道想让我动粗吗？你们是不是看我这老头子，孤苦伶仃的，想要欺负我老头子啊？”天风大起了嗓门，脸上怒气冲冲的。仿佛回想起了原先的什么特别不愉快的事情。

    楚云连忙陪笑到：“天风大人，今天我们来这里，是希望你可以救苏菲一命。我们知道天风大人的医术天下无双。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您就忍心看着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死去吗？”

    天风冷笑了一下，说：“她死不死，又管我何事？你们不要多说了。如果你们不是爱玛的徒弟，我也许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救她一命。但是，你们当着我的面提起了爱玛这个死女人，还想让我救你们，那就如同一间封闭的屋子。”

    楚云和苏菲对视了一眼，不知所以。

    “每门！！”天风厉声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站起来，一挥手，“出去出去，别站在这里给我碍眼。”说罢，连推再搡地将四个人推出了大门之外，然后咣地一声，将大门锁死了。刚才被苏菲破坏的大门，也在一团炼化之光的闪耀下，恢复了正常。

    “嘿！这老头，真是个怪人啊。”洛丽脱口而出。

    苏菲又走到了门口，带着哭腔喊：“天风大人！天风大人！求您救救我嘛！”可是大门之内再无声息。

    楚云说：“我猜，可能在天风大人和爱玛大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他们之间也一定有什么恩怨情仇。否则，不会我们一提到爱玛大人，天风大人就有那么大的反应。”

    安如烟说：“可是，她们之间到底有一些什么样的恩怨呢？既然如此，为什么爱玛大人还要让我们来找天风呢？”

    苏菲说：“怎么办呢？楚云？”

    楚云抚了抚肚子，说：“吃饭的时间到了。我们先去吃些东西，然后再说吧。”

    于是，四个人离开了天风的大门，沿着这条古朴的小街，来到了一家米线的小店。要了一盆米线。吃了起来。

    开小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的妇女。楚云于是和这个妇女搭话说：“阿姨，你认得住在五十五号的天风大人吗？”

    妇女笑了笑，说：“你说那个天风啊！他可是一个怪人。平时总是呆在家里，很少出门。不过他也是一个好人。如果镇上有什么人得了重病，都会去请他，而且不管是什么样的病症，到了他那里几乎都可以手到病除。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天风那里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吃了这些药物，病症就会解除痊愈。所以镇上的人也都很尊重这个天风。有一次啊。一个已经没有了呼吸的病人，被送到了天风哪里，没想到，天风只是用手摸了摸这个死人的身体，这个死人就活了过来，你说神不神？现在镇上都在传说，这个天风也许是仙人下凡呢！”

    妇女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又说：“不过，天风为人治病从来不收钱。即使别人将钱财礼物塞在他的手里，他也不收。你说说，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如果收钱的话，早就成为镇上的首富了。可是，他就是不收钱，到现在为止也是一个穷光蛋。这么大岁数了，连个媳妇都没有娶上，真是可怜啊！”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份吃饭的人。于是妇人就过去招待去了。

    楚云和苏菲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个天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酒的诱惑——

    楚云等人吃完了米线，纷纷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擦自己的嘴巴。苏菲感叹着，“那鱼丸真好吃。”

    楚云叹了口气，心想，这丫头，像是一个垂死的病人吗？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菲等人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楚云停住了脚步，对老板娘说：“阿姨，你知道天风大人平时有什么嗜好吗？”

    老板娘想了想，说：“天风这个人也没有什么钱，好像没有什么嗜好。平时，他既不沾女色，也不抽烟。倒是对酒这个东西很痴迷。平时有点钱，就到酒馆去买酒。因为没有什么钱，所以也喝不着什么好酒。只是普通的烧刀子，他就很满足了。不过，他真的有些嗜酒如命，经常喝得醉醺醺的。不过最近好像没有怎么出来买酒了，好像是又没有什么钱了吧。”

    楚云于是问：“那么镇上什么地方有好酒卖？”

    老边娘说：“我这里就有啊。如果你们买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便宜一点。”

    “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呢？”楚云问。

    “陈年的女儿红。都是上好的酒。有五年的。有十年的。”老板娘说。

    楚云说：“十年的女儿红，给我拿上四坛。”

    “好嘞！”老板娘听到如此，高兴地从后厨搬出来四坛十年的女儿红来。“每坛酒都有二十斤。加上是粮食酿的陈年酒，就和你们便宜一点。四坛酒，你们给我五百块钱就好了。”

    楚云于是数出五张大票，递给了老板娘。于是四个人每人抱着一坛子酒离开了。老板娘，高兴地送出了店门。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又有人给天风送礼？难道又有了什么不治之症。唉，没想到天风的名气竟然传到了镇外去了。这个天风也真是的。死脑筋，想不开，要不然能娶不上媳妇？”老板娘重新走入店门不说。楚云等人却又来到了天风的门前。

    楚云也不敲门，将手里的酒坛往地上一摔，咵的一下，酒坛在地面上碎裂，酒流淌了一地，顿时酒香四溢，远远地就可以闻到女儿红的那种香味儿。

    楚云摔了酒坛，于是笑吟吟地在门口等候着。

    还没有超过十秒钟。黑漆的大门就打开了。只见门内的天风看了楚云几个人一眼，微微一愣。于是目光就投向了地面上的摔碎的酒坛身上。天风大呼一声，说：“这真是作孽啊。如此好的女儿红啊女儿红！竟然就被你们几个小畜生给摔在地上了。真是作孽啊！”

    只见天风不断地深呼吸，嗅着空气中女儿红的香味，他那肚子里的酒虫早就被这女儿红的酒香，勾得蠢蠢欲动了。天风舔着嘴唇，那种坐立不安地情形让楚云等人看了心中好笑。

    “唉。”天风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身往院内走去。

    楚云却大喊了一声：“天风大人留步。”

    天风转过身来，对这楚云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对于爱玛的徒弟，就算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治！”

    楚云微笑着说：“那么，将这三坛酒，献给天风大人作为见面礼，天风大人如何呢？”

    天风转过身来，看着三个人手中的酒坛，舔了舔嘴唇，好像在矛盾之中。最后，天风叹了口气说：“你们……进来吧。”说罢，头也不回地向着内室走去。

    看着天风消瘦的背影，楚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中微微有些酸涩、凄凉。

    于是，楚云向着其他的三个人眨了一下眼睛，接过苏菲手中的酒坛，微笑着走进了院子，又进了房间。

    楚云等人将三坛好酒放在了天风家的那张老旧的红木桌子上，然后看着天风。

    天风坐下来，说：“你们中的哪个有病？过来让我看看。”

    于是苏菲走了过去。站在天风的身边。天风拿过苏菲的手腕，摸了摸脉象。然后又抬眼看了看苏菲的面色和状态。忽然，天风长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难道……难道……难道你的体内有传说中的贤者之石？而且，是觉醒的贤者之石？你到底是谁？”

    苏菲没心没肺地回答道：“我是苏菲啊！”

    “苏菲？”天风站了起来，说：“将你的外衣解开我看。”

    苏菲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了自己胸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文胸。所谓不避医嘛。

    天风用手指轻轻地放在苏菲的脖颈下面。只轻轻地一探，就已经知道了苏菲体内的状况。

    于是天风说：“情况很复杂。你胸腔中的贤者之石已经觉醒，现在必须马上手术将它取出来。否则有性命之虞。但是，贤者之石在你的体内显然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它已经和你的心脉融合在了一起。如果想将它取出，难免会破坏你的心脉。而一个人的心脉遭到破坏也就活不了了。”

    天风皱眉看着苏菲，仔细端详，于是脱口而出：“你的父亲是苏秦？你的母亲是娈婉？对吗？”

    苏菲微微一愣，说：“是啊！”

    天风说：“果然，我说爱玛怎么会收你们这些年轻人为徒。原来是她的爱徒的孩子。这个一千年前的谶语到了今日终于应验了。一千年前，就有‘千年之后，贤石必出’的谶语。没想到竟然在你的体内出现了。唉。真是世事难料啊！”

    楚云来到了天风的身边，说：“天风大人，无论如何你也要救苏菲一命。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无论您要求些什么，我们都会做到。只要你能够救了苏菲的命。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的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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