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出去找工作,也找不到这么称心,工资这么高的的工作。”
张红梅感觉自己坚强的心,象钢铁遇到高温一样开始发软。
周玉梅则还在往她的心炉里加煤:“红梅姐,这不是你绝情,而是生活所迫啊。或者说,向志荣本来就没有这个命,你和他也没有这个缘份。”
张红梅的心已经有所动摇,却始终一言不发,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周玉梅趁胜追击说:“红梅姐,我这是为你好,才这样喋喋不休地劝你的,否则,关我什么事?再说,你也可以采用以曲求伸的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嘛。你可以先去上班,感情的事以后再说。这个人不是也这样同意的吗?要是行,你就可以跟他谈,然后过大富大贵的日子;要是不行,你再找别人。或者,再去找向志荣,也许还来得及呢。”
“哪有这个脸啊?”张红梅象跟她争吵一样,突然转过脸,冲她大声说,“那真是,一个不要脸的*了。我,我是这样的人吗?”
周玉梅吓了一跳。
张红梅这才放低声音说:“而且,刘学贵要求,我只要去上班,就不能让向志荣知道。也就是说,要我跟他彻底断绝关系。”
“这还不简单啊?”周玉梅说,“你把手机号码一换,向志荣不就找不到你了?”
张红梅不认识似地看了她一眼。周玉梅以为她同意了,起身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将它关了:“明天,我帮你去买一张新卡。你跟了富豪,说不定将来,我还能靠靠你呢。”
张红梅呆呆地坐了一会,就起身去洗脸,然后闷闷不乐地上床睡了。一会儿,她就蒙在被窝里,“哧哧”哭了起来。
“志荣,我对不起你啊——”张红梅越想越内疚,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我是爱你的呀。可我,不,可现实,为什么就这么无情哪?”
她想起向志荣斯文而可怜的样子,想像着他打不通自己的手机,又找不到她人时那种焦急的模样,心里就阵阵刺痛。她想起自己从此就要失去这个心爱的人,又悲从心生,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志荣,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可没有用啊——呜呜呜——”
周玉梅愣住了。
“你哪怕只要有一套房子,小一点,也无所谓;你哪怕只要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低一点,我也不怪你;你哪怕只要有一个自己的公司,或者什么实体,刚刚起步,我也高兴……可你为什么就什么也没有呢?呜呜呜……”
周玉梅站在她的床前,也伤感得眼泪汪汪。她伸手抹了一下眼睛,就去卫生间里绞了一条热毛巾,来给张红梅擦涕泪纵横的脸:“红梅姐,你就哭吧,把心里的痛苦都哭出来,啊。长痛不如短痛!短痛过去,就能换来长久的富贵,值啊!”
张红梅哭得更加厉害了:“我好心痛啊——呜呜呜——我对不起他啊——他是一个好人哪——”
周玉梅也被她感染得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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