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纯利润,总额计算起来,可就十分庞大了,金额数以千万计。
可以想象一下,30多层高的五星级酒店大楼,所需要的建筑材料全都一点一滴地从四面八方汇集起来,共同铸就这座宏伟建筑,所需要的各种材料是以10万吨计的,运输费用自然庞大。
至于太平洋公司十几个人的运转费用,还有税收等等,运输车辆费用再压个几个点,就什么都有了。
随后
王耀城带着日方项目部十几个大小头头,到附近的江海大酒店大肆庆贺,然后又是纵情k歌,一直玩到凌晨时分。
现在正是卡拉OK风靡全国的时候,这种从扶桑传播来的娱乐项目,八十年代末进入神州之后,便迅速风行起来,成为潮流界的时尚。
扶桑小本子们也十分喜欢这种娱乐活动,在VIP套间里狂歌乱跳,抱着舞厅的小姐上下其手,动作十分不堪。
王耀城头痛万分,活动进行一半便借酒醉退场了,留下杜博几人陪着这些狂乱的小本子胡天胡地。
“啊!外面的空气多么香甜。”
沐浴着夜晚的凉风,王耀城贪婪呼吸着芬芳的空气,VIP套间里污浊的气息为之一空,让他的头脑格外清醒起来。
幸亏自己有预见,没有带小白兔一样的夏淑贞一起来,喝过酒的扶桑小本子们群魔乱舞,猥琐劲头儿好像与生俱来似的。
麻蛋,真是污染眼球。
伟大舵手曾经说过;改革开放就像打开窗户,定会有几只苍蝇随着春风一起飞进来。
虽然不待见他们,但是王耀城对钞票没有反感,不论是人民币还是美元日元,他都愿意笑纳。
总不能因为厌恶这些小本子,连钞票一起倒掉,在这一点上他还是拎得清的。
嘿嘿!
不知道家里的小白兔睡了没有。
趁着酒意回到太平洋公司的驻地三层小楼,王耀城站在楼下向上看,心里面禁不住“咯噔”一下,一股小火苗瞬间蔓延开来。
三层小楼上夏淑贞宿舍的位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在夜色中是这么的引人注目。
“嘭嘭……”
王耀城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仿佛就是他“乒乓”的心跳声音,其声如鼓。
王耀城清了清喉咙;“淑贞,你睡了吗?”
半晌没有声音,王耀城正拿不定主意呢,屋里面传来夏淑贞怯生生的声音。
“是谁啊?”
“我,王耀城,我看你的床头灯没关,担心你到新地方睡不着觉,特意过来看一看。”
“哦,没事儿,我已经睡了。”夏淑贞声音不高,带着一丝犹豫。
“一个人在外面不习惯吧?要不我陪你说说话,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清茶一杯,谈一谈风花雪月的事情,岂不美哉?”
美哉你个鬼哟,这个小男生滑头点子蛮多,坏的狠咧。
夏淑贞斜靠在枕头上,神情并不像语气表现出来的怯生生,而是忍着捂住嘴想笑,心里面又带着一丝丝傲娇的感觉。
老娘在外地上大学四年,在校园里和社会上见过的冒失鬼不知道有多少,也不差你这一个。
至于说是不是得给他占便宜,还要看看再说,毕竟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
夏淑贞心里清楚,王耀城娶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她比王耀城足足大六岁,在这个观念依然保守的时代,很难征得家人的同意。
“对不起,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淑贞,其实我有心里话想对你说。”门外的王耀城依然没有放弃,做着最后的努力。
“呵呵,既然你这么有精神,我给你唱首歌吧。”
夏淑贞轻轻地哼起了耳熟能详的歌曲;
愁啊愁,愁就白了头
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
我就住进监狱的楼
眼泪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挂呀
大街小巷把我游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
菜里没有一滴油
……
王耀城感觉兜头一盆冷水,将熊熊燃烧的火气彻底浇灭,猛然间清醒过来,略有些尴尬的说;
“咳咳,天不早了,那就早点睡吧,明天还一大堆事儿呢。”
然后,他就听到一阵压抑不住“嘻嘻”的笑声,让他觉得心思被看穿了,有些悻悻的撂下一句话;“哼!本来风花雪月的雅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走了,回去挺尸。”
门里传来一声清脆的话语;“信你才有个鬼哟。”
王耀城好悬一个跟头绊倒,恨恨地想着;
好你个小娘皮,看我过两天给你放大招,就问你吃得消还吃不消。